陳駿飛嘆了口氣說:“明天給你放假,自己去戒毒中心,費用金麒麟給你報銷,不戒了的話,誰也不敢留你。”

“謝謝陳總。”

陳駿飛又從麗薩手機裡把那兩個毒混子的照片複製下來,交給黃毛,告訴他就算是把寒州翻過來,也要把這兩個小子找到。

幾天裡,在陳駿飛忙著找人的同時。另一邊,何心妍和菲菲疏通了好多關係,把李雯從販賣毒的罪過,化解為溜冰,用不了幾天就能出來。

週三的晚上,陳駿飛從寒院去市裡,這次幫了大忙的是孫少華的弟弟孫少英,把自己要找的那兩個人抓了個現行。

一間破舊的廠房裡,兩個毒混子被綁在鋼鐵結構的架子上,孫少英見陳駿飛來了,也沒有打算客氣:“不是我幫你,是你的人都打聽到我們公司去了,實在看不過去,就替他們找到了他們。”

“那就多謝了。”

陳駿飛走到兩人面前,和照片中的比對一番,蹲著抽了根菸。

“聽說你們這種人都狠。沒辦法,被抓著就是死罪,算是刀尖上舔血了,怎麼著,還需要我嚴刑逼供嗎?”

被綁著的兩個人一字不說,哼了一聲,看樣子之前也被打了好幾頓。

以前在緬三角,陳駿飛就和毒梟打過交道。

所謂“梟雄”可不是什麼好聽的話,陳駿飛用短刀刀柄抬起一個人的頭,哼了一聲說:“有種惡鳥才叫梟,從小就狠,需要吃它母親的肉才能長大。老梟為了不讓孩子餓死,忍著被它啄食的痛苦,所以也跟人似的咬著一根樹枝生挺著。所以呢,一直吃到最後,小梟長大了,他媽卻只剩下了一張嘴和一根樹枝。”

“我知道你們不怕什麼嚴刑拷打,明明被抓了,還他瑪的一副致死不渝的模樣,跟誰裝大爺呢?”

陳駿飛手起刀飛,直接扎向一人的眼睛,卻在那人嚇一跳的時候,把刀抓住了。

“抱歉啊,你們這麼自信,我也這麼自信,況且我還真只有嚴刑逼供這一招。”

陳駿飛按著一個毒混的腦袋,用地上的水泥袋子堵住他的嘴巴。

“既不會讓你一腦袋撞死,也不會讓你因為太疼暈過去,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玩。”

陳駿飛自言自語的說話,表情淡漠,不打也不罵,就像做一份工作一樣,一手按著他,另一隻手拿著刀沿著他的手指縫……

“嗚嗚嗚……”毒混疼得幾乎暈厥,嗚嗚的吼叫出來,豆大汗珠子從腦門流了下來。

而另一個人看著同夥受刑,早就嚇的快尿褲子了,他知道陳駿飛不是開玩笑,而他的手段也太殘忍了。

“我說……”

兩個毒混交代,他們只不過是小混混,不過白冰的真正來源卻是在步行街一家名為趣園的酒吧裡。

“趣園?你們老闆是不是江忠年?”

“你認識江忠年?”混子問。

陳駿飛哼了一聲,晃了晃手裡的匕首說:“這麼說還真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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