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菲菲瞅了眼陳駿飛:“我雖然不待見陳駿飛,但不討厭,你知道為什麼嗎。他就懂得抓住機遇,迎接挑戰。你手上有資源平臺,你幹嘛不利用?你需要的是證明自己的機會,而不是一味的執拗。況且,都是朋友兄弟姐妹,你跟自己人都過不去的話,怎麼投身工作?”

陳駿飛嘆了口氣說:“小怡,趕緊找個本子記上,這都是警示名言啊。”

“滾!”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罵道。

三人收拾一下,半下午的時間趕回寒州,菲菲請客吃了頓便飯,又去小劇場聽了場爵士樂。

金麒麟自從被砸了個底兒朝天后,打算年後再開業。這多虧了菲菲從中協調,免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煩。

公司裡冷冷清清的,幾個收銀在吧檯閒聊。

“陳經理……”

“何總呢?”

“在樓上。”

陳駿飛點了點頭上樓去,一進辦公室,裡面又是烏煙瘴氣。

“你抽了多少煙,不知道的以為在燒烤呢。”

陳駿飛說著,把照明燈開啟,瞅了一眼何心妍,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見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何心妍開窗子,又給陳駿飛倒了杯紅酒。

“誰打的?”陳駿飛問。

何心妍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側臉,雖然上了妝,但還是能看出臉上清晰的巴掌印記,幾道紫青色的手指印,不難聯想到是被人扇了耳光。

“宋志勇吧。”陳駿飛詢問。

何心妍點了一支女士煙,倚靠在桌子上,苦笑著說:“小意思而已,喝多了路過金麒麟,心裡不順進來找茬。呵呵,我雖然被打了一耳光,但是一點不生氣,說明他確實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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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志勇如此囂張,是因為他心虛了。脫離岳父的集團後,自己的生意連連虧損入不敷出。

更深層的原因是,他當初答應劉傳偉,把老婆甩掉給他這個初戀泡,結果食言,劉傳偉也看出這是個草包,像丟大鼻涕一樣給拋棄了。

現如今宋志勇唯一能仰仗的就是孫少華,為了抱住這條大腿,不遺餘力,想把雲都酒店副樓的綜合洗浴中心拿下來,現在價格還在寒州幾家註明會計師事務所核算中。

“呵呵,何總這一耳光確實捱得漂亮,這樣我下次見到他時,就有理由替你連本帶利還兩個了。”陳駿飛坐在沙發上,有些疲倦。

“脫了鞋我幫你按一下。”何心妍撩起旗袍,蹲下來,幫陳駿飛解鞋帶。

“別別,我腳臭哈哈。”

“呵呵,這是男人味兒吧。”何心妍笑道。

陳駿飛便不再多說什麼,舒舒服服的躺在那享受,何心妍這種女人都快成精了,如他所說了解男人的心思。

隔著襪子按了十幾分鍾,何心妍去酒櫃拿了幾瓶好酒。

“新上的貨,現在各個地方賣的很火。”

“雞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