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一個事情還要解決。”白耳對109說,從戴爾手腕上把手光腦卸了下來,握在手裡。“109你幫我製作一個戴爾自己離開的假象嗎?”

‘可以,你想怎麼做。’

“就……向他的那些手下說,他去做別的事情了,什麼樣的事情都好,總之讓他有足夠不在場的證明。”白耳黑著一張臉說。“戴爾作為八大將軍之一,如果他突然離開肯定是要有緣由的。”

“比如他在什麼地方被一夥流氓大劫,陷入了昏迷。”他從戴爾身上搜了一對藥劑出來,幾乎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既然戴爾本性這樣,那麼就別怪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他不是喜歡把這種藥劑隨便用在別人身上嗎。

白耳面無表情的推開藥劑瓶,把裡面的藥劑全都注入到戴爾的體內。

……

白耳剛剛回到沐家,沐青就一臉焦急的沖了上來,直接把白耳推到了牆上。

感覺到自己的蝴蝶骨被懟到了牆上,白耳覺得有點不舒服,沐青他最近真是越來越粗魯了,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推了推面前的這個硬邦邦的板子,說。“你弄痛我了。”

“你去哪裡了?”沐青把白耳的手撈過來放在胸前,繼續質問道。“你是不是去見戴爾了。”

“當然沒有。”白耳回答的一點都不心虛。“我當時不是答應你了嗎,我就不會去見他。”

“那你去做什麼了?”

“我出去和徐姨商量鋪面的事了,你也知道徐姨她說要送給我一個鋪面做新婚禮物。”白耳安撫的反握住沐青的手,說。“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打電話去問一問徐姨。”

沐青和白耳相處了這麼久,她的小心思多少知道一點,他伸出光腦,撥了幾下資訊,白耳就扁了扁嘴。

“你還真問啊,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是你有前車之鑒。”沐青無奈的說,如非必要他真的不想白耳摻和進這種事情來,美美的做一個新娘不好麼。

過了一會,徐姨給回了資訊,沐青緊繃的臉這才鬆了下來,低聲對白耳道歉。“剛才是我不對,剛才你的確是和徐姨去看鋪面了。”

“你知道就好。”白耳哼了一聲。“你這麼緊張兮兮做什麼。”

“剛才星網上傳來訊息,說戴爾在碼頭遇刺,身中劇毒昏迷不醒。”

“你在想什麼啊,我一個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就算我再恨他也沒有這麼神通廣大啊。”‘神通廣大’的白耳眼鏡也不眨的說。“一個將軍身邊有多少暗衛你是知道的,如果讓我知道這事情是誰做的,一定重金酬謝他。”

“恩,只是你有時候的古怪地方太多了,沒辦法不讓我多想。”沐青摩擦著白耳下嘴唇,粗糙的食指劃過白耳順滑的面板。“是我錯了,下次應該相信你。”

“那就好。”白耳暗中鬆了一口氣,欺騙自己愛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見氣氛緩和,轉移話題道。“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辦公嗎?怎麼有時間回來了。”

“我這次是回來給你帶這個的。”沐青從包裡掏出了一瓶東西。“這是我讓他們重新研發的飲品,口味和之前相仿,但是成分比那個健康多了。”

所以沐青拿到的第一時間就跟自己的小嬌妻來分享了,白耳的反應也沒讓沐青失望,白耳直接跳到了沐青的身上,照著臉頰親了一大口。“我愛死你了,我就知道你是最愛我的。”

“你知道就好,乖,先下來,別動了胎氣。”沐青拖著白耳屁股,小心翼翼。

“對了,你剛才說戴爾出事了,那接下來帝國打算怎麼辦啊,畢竟是一名將軍啊。”

“八世的意思是先把事情壓下來,先用咱們大婚的輿論把這個事情蓋過去,看戴爾的傷勢能不能好轉,如果不能好轉的話——就看看戴爾家有沒有去其他合適的繼承人。”

沐青看著白耳露出失望的表情,彈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在想什麼,八大將軍早就不代表人了,而是一股股勢力,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倒下。”

“好吧,所以說我現在肚子裡的這個小家夥,很可能是未來的沐將軍了,這個小家夥將要繼承這麼大的一個家業。”白耳摸著肚子說。“那我還真金貴。”

“你擁有兩個將軍,你說金不金貴。”沐青湊在白耳的耳邊輕笑道。

“金貴,那全帝國的人豈不是都要羨慕我,那我可要小心一些的,怕被你的那群愛慕者弄死。”

沐青把白耳的手收了回來,皺眉說。“不會的,除了你沒人能看得上我,我自然也不會看的上別人。”

“算你會說話。”白耳笑嘻嘻的吊在沐青身上,撒嬌說。“我今晚想吃火鍋。”

“都依你。”沐青百依百順的說。

……

戴爾遇刺的訊息不脛而走,在資訊更加發達的帝國時代,一定訊息都可以在全星際當中爆炸。

“戴爾將軍在參加沐青將軍婚禮的途中遇刺,身上的錢財全部消失,疑似遭到搶劫,目前仍在首都醫院昏迷不醒。”

咖啡館的電視敬業的報到著最新情況,雖然很多訊息被封鎖,但是光是征服透漏出來的這些訊息,就已經能夠讓民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