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只色你一個人。”

“哥哥是變態!”

“對,我只對你一個人變態。”

“你……你還欺負我!”

“是,我只欺負風光一個人。”

瞧他那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不要臉的態度,風光拿他沒辦法,自己氣的肝疼。

俗話說得好,男人沒臉沒皮,才更容易追到女人嘛。

到了傍晚,季眠接到了符陽打來的電話,符陽一開口便是直奔主題,“符堯那小子我該怎麼處理?”

這幾年來,符陽和季眠可謂是狼狽為奸……咳,不對,是志趣相投,勵志於搞垮別人家的公司,符陽的父親已經因為精神失常的理由被關在了精神病院裡,現在符家能當家做主的,就只有符陽,還有他的母親,符陽是想斬草除根把符堯一起弄走的,但考慮到符堯與季悠的關系,又考慮到季悠與季眠的關系,符陽不得不問下季眠的意見,怎麼說他們也算是一起幹了許多壞事的同謀。

符陽擔心季眠因為季悠的緣故會讓他不要動符堯,哪知季眠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我從不插手別人家的家事。”

這意思也就是說讓符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了。

電話那邊的符陽嘖嘖兩聲,“可真是冷血的哥哥。”

“沒有事的話我就掛電話了。”

“好好好,想來你和風光住在一起,定是日日沉迷溫柔鄉,不想我這個外人來打擾了,唉,你說我當年怎麼就把風光讓給你了呢?”

“讓?”季眠輕呵,“你有和我搶風光的能力嗎?”

還真沒有,因為符陽做不到不顧一切,他嚷嚷,“好了好了,知道你和風光過得快樂就好了,不打擾你們了,我掛了。”

是的,他當然和風光過得很快樂。

季眠收回手機,見到一個經過的孩子叫喚:“媽媽,那裡有個哥哥也像爸爸一樣被你趕出屋子罰站呢。”

“瞎說什麼。”孩子的母親沖著季眠不好意思的笑笑,趕忙拉著孩子走進了電梯。

季眠揉揉太陽穴,無奈的笑了,他的確是被趕了出來,小丫頭生著氣,充分運用到了作為房子主人的權利。

他站了……也有二十來分鐘的時間。

又過了會兒,門開了,風光繫著圍裙,沒有好氣的說道:“飯做好了。”

她說完就轉身走開,門卻沒有關上。

季眠薄唇上揚,自然是跟著走了進去,他關上了門,也不再讓溫暖的燈光洩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