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小心的,你就放寬心思好好養身體就好了,其他的不要多想。”金同濟將一個藥丸化開,讓金同心喝下之後,才讓她是安心睡下。

調查組竟然查不出金家有什麼問題,村裡人覺得不可置信,但事實就是如此,再難以置信也只能接受這個結果。

就這樣過了幾天,金同濟可以下地了,他就迫不及待地要去找沈詩蕾,只不過他這一次謹慎多了,沒有選擇自己一個人走,離開的時候也是大白天的。

江盼魚早就預判到了他的預判,提前一步去了玉山鎮守株待兔。

等金同濟出現在玉山鎮的車站等車時,江盼魚靠著吃瓜系統的作弊,弱化了她的存在感,讓周圍人對她産生一種“熟視無睹”的感覺。

她悄悄靠近了金同濟的身邊,然後從兜裡摸出了一大把糖果,直接就撒到了周圍的地上,還十分驚訝的喊出了一句:“這是誰的糖果?怎麼撒了一地?”

等車的人紛紛低頭看去,果然看到一地的糖果,趕緊都蹲下身去撿糖果,金同濟也低頭去看那一地的糖果,不過他靠著錦鯉珠根本就不缺糖吃,自然也就不屑去撿。

可就在他低頭的那一瞬間,江盼魚迅速的靠近了他,一拳就砸在了他的太陽穴上,直接就把他給砸暈了過去。

江盼魚是用了八成的力氣,她怕自己用十成的力氣的話會把人給打死,雖然說這種人渣死不足惜,但是她還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讓大家低頭撿糖的空檔,江盼魚扶著金同濟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因為專注於撿糖的人根本就沒發現,在這期間不知不覺少了兩個人。

江盼魚將金同濟的介紹信都搜羅了出來一一摧毀了,身上的錢都拿走了,將他從頭到腳嚴嚴實實的捆綁了起來,丟在了玉山鎮一個廢棄的民房裡,製造出一種蓄謀搶錢的現象,然後就大搖大擺的回連山村去了。

金家人根本就不知道金同濟出事了,還在高高興興的準備著“婚事”,卻不知他們等待他們的將是審判者的制裁。

就在金同濟離開後的第三天,大隊長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就面色嚴肅地跑去了金家。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金家父母就臉色惶恐的跟著大隊長去到了鎮上。

在鎮上的醫院裡,他們見到了被人解救出來的金同濟,他因為被麻繩捆綁了四天,差點沒被餓死,全身因為長時間的捆綁,導致全身的肌肉都有些壞死,現在就像個癱瘓人一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用熱毛巾一點點的去熱敷,讓他的身體肌肉慢慢的恢複過來。

陳警官面上嚴肅地和金家父母交流:“是一個流浪漢發現了金同志,將他救了出來,揹著金同志來派出所報警,我們才知道鎮上竟然發生了這麼惡劣的綁架搶劫事件。

我想問問你們兩位,你們平時有沒有得罪什麼的人,或者是有沒有跟人家有什麼沖突之類的。

或者金同志在出門前有沒有向誰透露過他身上帶了多少錢。”

金家父母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些年他們家過得順風順水,一開始為了低調,他們家幾乎不和別人來往,在村裡是有些獨的。

要說沒得罪吧,那家裡那些好東西從哪來的?

雖說是自己閨女用自己用血換來的,可那些東西也不是憑空出現的,錦鯉珠不可能自己製造那些寶貝,所以只能去挪用別人的,是不是自己家漏了什麼馬腳被人看出來了,所以人家要報複他們?

至於跟誰說自己身上帶了多少錢,那更加不可能,金同濟著急著要去找沈詩蕾,怎麼可能還有閑心跟別人聊天,所以這個選項就是可以排除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