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市場)櫻濯和荊鳳陽被困鐵籠中, 前有木牌標價, 立於街中拍賣, 奴隸販子吆喝著, 引來四周路人聚集圍觀。

“胡扯胡扯, 當真是胡扯。”荊鳳陽不瞞的嚷嚷。“我荊鳳陽只值兩百金?瞎了眼了你們,兩萬金也是勉強呢。”

櫻濯抱著胳膊挪挪位置,一副荊鳳陽帶有病毒,稍和他近些就能傳染的樣子。‘他腦子真抽了, 怎會允許他跟著來?’

鐵籠外圍滿圍觀者,但卻無人敢出價,他們兩人都是七青蜀府的人,他們可以跟著起鬨叫囂,可無人敢獨自對立他們。

“府君是最寵我的, 他們若是傷我, 府君必踏平十條街。”荊鳳陽哼唧道, 一副我有後臺我自傲的嘚瑟蠢樣。

“府君是見你蠢,不願同你計較。”櫻濯諷刺他。“玖川說要關愛腦殘智障兒童。”若非如此, 他早提劍劈死他了。

‘腦殘智障?神馬意思?’荊鳳陽一臉困惑。

“區區兩個奴怎值兩百金?”一郎朗男聲響起越過人群間的喧鬧,眾人循聲望去, 只見一明眸秀眉的青年正立於人群外。

青年走近拍賣中心, 一披著暗色斗篷的人貼身跟著, 猜測應是護衛。“這兩個奴如何值兩百金?”青年重複又問。

“少俠可是外處而來?”販子瞄眼他的衣著, 臉上掛著阿諛。“他們可非普通的奴, 而是七青蜀府的人, 兩百金已是賤賣。”

青年聞言若有所思。“墨徒四府的七青蜀府?只耳聞未曾見過,但八年前諦袖府君盜神宮鬧的滿城風雨,我倒是見了。”

聽青年說起神宮,販子額角一跳,但並未再插嘴搭話。片刻遲疑後,青年吩咐侍衛“給他五百金,這兩人我都要了。”

侍衛取木牌給販子。“去丙門客棧取五百金。”

“兩位爽快。”販子摸摸木牌又問。“但不知您買他倆做什麼?”

“帶他倆回家看門。”青年說罷,又取出一木盒扔進籠中。“把它吃了跟我走吧。”

櫻濯開啟木盒,捏出顆米粒大小的卵。“是什麼?”

“蠱。”無視四周倒吸氣的眾人,青年仍是副天真模樣。

荊鳳陽捏著卵蟲若有所思“放眼蒼曜,無人能制蠱,除了迷失之地的幽林古都,書中記載他們以醫術和制蠱而聞名。”

“傳說而已。”青年不在意的回道。“此蠱是我祖輩偶然得到的,共七顆,我覺得有趣出門前就偷了兩顆來玩。”

‘坑爹的熊孩子!’這是所有人的心情。

“我走遍蒼曜見過萬千種毒,蠱倒是首次見。”荊鳳陽說著,就把蠱蟲乾脆的扔進嘴裡嚥下,咂咂嘴又品品味。“有點甜的。”

櫻濯瞥向荊鳳陽,見他微挑的嘴角,也同他一起把蠱吃下,青年見狀樂了。“快快出了石籠同我走吧,我很溫和的。”

見櫻濯和荊鳳陽同青年離開,販子捏捏手中的木牌招來一人。“速將此事告知暗尊,另派人監視丙門客棧。”

“是。”那人低應聲就速速去了。

暗尊的府中,正廳裡生著爐子,暖和的溫度融化了冬日的寒冷,夏玖川和少千魂正在硬榻上抽著木製撲克牌。

“尊主。”楚錦一身寒霜的跑進廳裡,拱手向前請示。少千魂眼睛不動的盯著牌面,隨口應了他一句“說。”

“回尊主,荊鳳陽和櫻濯被一外來人買走。”楚錦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