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酒樓中,夏玖川倚著窗望著外面,一雙黑眸似是遮著層迷霧般讓人瞧不出他的心思,乍一看只當他在走神。

“櫻濯。”夏玖川突然叫了他一聲,打破了兩人間的平靜。櫻濯抬頭看他,卻只聽他問,“你的目的是什麼。”

櫻濯手一抖,差點打翻桌上的酒杯,“……什麼目的?”

“你和鳳陽來皇都的目的。”夏玖川扭頭看他,依舊平靜的似一汪死水,“別騙我,我想聽聽你的真話。”

櫻濯垂眸用手指撥著酒杯玩,語氣平淡,“你不信我?”

“神君閣的地位堪比皇族,一個神君出行前後都有百人護衛,而且據說神君閣閣老已是融合六段高手,再突破便是鑄魂期。”

聽著夏玖川的分析,櫻濯只是靜靜的捏著酒杯玩,不插話也不反駁,似乎他說的都和他無關似的。

“你只是個固化期的修者,而荊鳳陽又是個醫師,若你們的目的真是神君閣,只派你們兩人來無疑送死。”夏玖川道。

“玖川,懷疑我?”櫻濯淡淡的問。

夏玖川聞言似是笑了下“我自認為待你不錯,你即使不感恩也不至於恩將仇報,所以我只是好奇你和荊鳳陽的目的。”

櫻濯勾唇也笑了下,“這話不假,我傷誰也不可能傷你。”

這話聽著舒服,夏玖川的語氣也輕鬆了點,“和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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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濯瞟了他一眼,“我以為你沒有好奇心吶。”

“你我同行,你把目的和我說了,若你闖了禍我也可早作打算。”夏玖川說的坦誠,這也的確是他心中想的。

“放心,我若跑路定會帶上你的。”櫻濯難得的玩笑了一句。

“所以,說說吧。”夏玖川歪在椅背上,端起了盛瓜子的碟子。

“……”見他做足了聽故事的架子,櫻濯不禁啞然失笑,但也未再隱瞞下去,“我來此地是為了尋一件東西。”

“是什麼?”夏玖川問。

“種子。”櫻濯坦白,“神君閣的種子。”

“??”種子?難不成是什麼神樹或神花?夏玖川猜測。

“行動的自然不是隻有我和荊鳳陽。”既然都說出口了,櫻濯乾脆全招個乾淨,“城外城中早潛入百名墨徒等待接應。”

“陣仗這麼大?那種子是什麼寶貝?”夏玖川驚訝的問。

“不知。”櫻濯搖頭,“是府君要的。”

“你倒聽話。”夏玖川聽的擰起了眉,“你不怕他挖坑給你嗎?”

“不怕,我什麼都沒有,他用不著給我挖坑。”他的命是越玄崇救的,他與他有恩,他得把這個恩報了,然後……

“外看墨徒府的人都是奇葩,但個個都鬼的很,你仔細點別讓人騙了。”夏玖川擔心他心眼太實,最後讓人坑的命都沒了。

櫻濯用酒杯掩住了上揚的嘴唇,“嗯,我明白。”

“神君閣不簡單,裡面估計也是個閻羅陣,你有計劃嗎?”叮囑過後,夏玖川又步入正題問他。

“在想。”櫻濯乾脆利落的回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