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距離已經突破了安全距離。

她昂起頭,藉著微弱的月色看黑衣人的雙眼。

倏地,黑衣人一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提起。

她心下起了三分震驚,難道他識破自己不是納來歌嗎?

她已經演得這樣好了,沒道理能讓他看出來不對勁。

“柳生與我也斷了聯系,但他既然讓你們主動去死,你就不應該活下來。”

黑衣人冷漠,同時手部用力。

她瞬間感到難以呼吸。

腳尖點地,她用力掙紮著,從牙間擠出字眼:“你不知道柳生的行動?”

“死前還那麼多問題。我聽命於柳生,所以殺你。”

“那你......那你們為什麼要殺新河太守。”

“廢話真多。”他下了死手。

看樣子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了。

林英之也不再偽裝,再裝下去真要被他掐死了。

她憋了口氣,瞬間發力,掰斷黑衣男的手指,抓著他的手起身猛蹬他的胸口而後翻一圈,她朝外大喊一聲,而後開始咳嗽。

黑衣人被她踹後兩步,定步捂著手指,目光兇狠,“你是誰!”

“你說呢。”

她一手扯下鬥篷鬥篷翻飛遮擋視線,亮出腰後藏著的短刀。

黑衣人見勢不妙,拔腿就要逃,卻被林英之一個閃身抓住肩膀,猛地向後發力,將人甩出。

二人在院中大打出手。

剛才黑衣人來的方向便是聞清語埋伏的方向,他一襲黑衣隱在牆角,等待林英之的訊號。

“動手!”是林英之的呼聲!

他聽見了那道呼喊,起身去堵人。

突然!

一股難以抑制的熱流從心口處流出,熾熱順著血液湧到身體各個角落,胸口感到一陣隱隱的窒意。

他瞬間握緊了雙拳,青筋從手背暴起。

那種被反噬的後症竟然在此時發作......

他深呼吸,強迫自己鎮定,集中精神。

秦影同樣是一身夜行衣,他躲在樹上,不動聲色,眼睛不斷觀察周圍的景色,任何異動都不放過。

他也在等林英之的訊號,心中撲騰撲騰有些緊張。

這時,呼喊聲傳來。

秦影聽見喊立馬跳下樹,飛奔而去。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