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院呢?”

“鏡院還是首領的。”

鬆了口氣,安心了。

玄童偷笑了聲。

“淮鴉今天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我出來時,公子在釣魚。府裡沒有人告訴公子此事。”

“好。”

二人穿街過巷,走不引人注意的路回鏡院,但即便如此,還是迎面碰上了郭府家丁。

小巷前後都是郭府的人,林英之歪頭看著走出來的郭安陽。

“向我賠禮道歉!”

“首領......”

“好好好,我道歉。可以了嗎?”她按了玄童,無奈對著郭安陽道。

本想快點了事,郭安陽卻得寸進尺:“呵,什麼所謂的軍功守城,手底下沒了兵就肯低頭了,現在看來不過是憑借朱雀衛才能仗勢欺人罷了!”

“真是無恥。”玄童看著圍住她們的人,低罵了一句。

這聲吸引了郭安陽的注意,他眯眼看向玄童:“你也是朱雀衛,耳聾眼瞎了嗎,如今她已不是副尉,你......”

林英之踢開了身邊兩人。

“你!你這女人......啊!鬆鬆手!”

扭了他的手把人按在牆上,鬆了手又按著他的腦袋撞了牆。

“有完嗎?”

郭安陽捂著額頭,被家丁扶起,指著林英之敢怒不敢言。

恰在此時,不知從哪冒出的百姓圍了此處,開始圍觀。

周圍竊竊私語,又指指點點,郭安陽礙於顏面,不好再動手,撂下狠話便帶人離去。

“都散開!看什麼看!”郭府家丁一邊走,一邊驅趕了圍觀百姓。

路口處,一輛馬車駛過。

她看見了馬車,這些突然冒出來的百姓應該是秦影的安排,不知道他想做什麼,隨他去。

“首領,這個姓郭的得了意,怕是會落井下石。要不要......”她沒說後半句,但是林英之知道她的意思。

搖頭:“放著吧,還不用你們動手。”

在偏廳裡簡單上藥,換身衣服,遮過去這些傷。

但是府上沒有香囊,也蓋不住身上的藥味,靠近淮鴉的時候,他一下子便聞出了她身上的血腥味。

“你身上有血味,你受傷了?”

“今天也空軍了啊。”她看了眼魚簍,一條魚都沒有。

淮鴉把魚竿插進土裡:“衍肆說在這裡釣不來魚。”他的手繞後覆到了林英之背上,“這裡。”

“嗯,去打架了。”

“以前打架沒有傷這麼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