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之摸了下咬痕,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

但張未鳶不信,對著林英之和遇舟煞有其事道:“你就讓他咬?沒揍他嗎?我跟你說,有的男人,他就是賤,你要麼打服他,要麼睡服他,他才肯說真話,真的!”

“不、不會吧?鐘離家主也是......”遇舟弱弱問。

“他也是那個臭樣。哎呀你聽我的肯定沒錯,男人什麼樣,我見多了,有經驗得很。”

林英之看著她疑問:“你他咬了我兩次,為什麼?”

“啊?他有病啊?”

林英之思考了一下,覺得是:“他是有病。”

張未鳶手指抵著下巴,認真思考,來回踱步,另外兩人就這麼視線追著她。

“依我看,要麼是他在和你玩欲擒故縱......用這種方式吸引你的注意,要是這種人,演起來一套一套的,你小心別被拿捏。要麼就是性子太烈......找根繩子捆了,睡服得了。”

遇舟捏起耳朵害羞不敢聽。

“沒了?”

“我的姐姐,我就算做軍師也得知道點敵我情報吧,你什麼都不說,我哪能分析得出來?”

也是,她說得有道理,林英之挑了些能說的讓她分析:“他狀態有時不好,我要怎麼做,能他好受些?”

張未鳶眯著眼後仰:“你這說得好寬泛啊,那你之前怎麼做的?”

“送些東西哄他,再抱他。”

“哦?”張未鳶眼睛一亮,頂了下她,“你很會啊,林英之。”

“這樣可以?”

“何止可以啊......你下次抱著人的時候,也咬他一下......”張未鳶抿著唇,想笑又憋著笑,“還要趁他沒反應過來,再親他一下......”

她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始努力壓著嘴角,哼笑起來。

“你就學他,他做什麼你做什麼。”張鳶未拉下遇舟的手,“遇舟,你學著點,這可都是姐姐們的經驗,矜持可是沒有好滋味的。”

遇舟用手背給臉降溫。

“林副尉在哪?林副尉!”

堂外突然有人在喊,內堂的姑娘們停止了說笑,林英之出去應聲:“什麼事?”

“西營二十人先後腹痛,還有腹瀉的症狀,蕭將軍派我等來通知副尉!”

“知道了,查。”

果然出現了,接下來的時間,除了那二十人,另外還有四十人,以及十幾名百姓,出現頭暈目眩渾身發力的症狀。

蕭默第一時間下令停止吃食,嚴密排查。

有了重點後,經過一天的排查,問題出現在某兩處肉肆提供的豬肉上。

“被人下了些藥,幸好發現得早。你說要全城嚴查的時候,就已經減了食量,中毒不深。另外,城裡沒發現什麼不尋常之物。”蕭默在河邊對林英之道。

但他很疑惑:“為什麼不下毒,只是下類似瀉藥的東西,是警告嗎?”

“可能吧。”

現下還有的談,沒到撕破臉的地步,但是可能快了。

應淮有些苦惱地撐著下巴,問:“林英之怎麼沒殺你?”

孝則和另外兩名烏鴉複命,其中一名烏鴉手掌被利刃刺穿,現已包紮完畢。

“回殿下,她逼問了我們的行動,得知我們下的不是毒藥之後就放了我們,只警告我們停手。”

應淮撓了下頭,慶幸:“幸好幸好。”他轉頭對著淮鴉,“她做這些的時候,你不知道嗎?”

淮鴉雙臂環抱,站在他背後,聽到這個問題,撓了下耳朵:“我已經盡力拖住她了,太明顯會被她察覺出不對勁。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發現孝則的。”

“哦?那你就沒盡力。”應淮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