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豬,是蠢死的!(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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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望雙手環胸,“攝政王此言差矣,這世上的是非黑白,總有了斷,豈能指鹿為馬,信口胡謅?”
這話倒不是說給慕容天涯聽的,委實是指桑罵槐,說給皇后聽的。
然則他忘了,眼前的慕容天涯與他原是死敵,你縱有心,她權當無意,能把芝麻粒說成西瓜,自然也能把西瓜砸在你腦門上,讓你頂著一頭的西瓜汁,狼狽得讓你悔不當初。
“這指鹿為馬,原是指昔年宦臣趙氏,眼下蕭將軍用在本王身上,怕是不妥吧?”慕容天涯輕哼,指尖忽然戳在了蕭北望的心窩窩處,“蕭將軍是詛咒本王斷子絕孫嗎?”
蕭北望倒吸一口冷氣,這廝……
她的指甲修得極好,戳得極疼,就那麼筍尖兒似的,戳在他的柔軟處,微微旋轉著用力,“真是好歹毒的心腸,都說最毒婦人心,本王今兒才曉得還有無毒不丈夫的典範!”
分明是一致對外的局面,她非得用得這般針尖對麥芒?
所幸蕭北望還算冷靜,瞧著她眼刀子斜飛,心裡忽然生出幾分清明來,冷不丁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指尖,“攝政王再戳下去,可就真的要掏心肝了!”
她冷冷的抽回手,“本王嫌髒,不是誰的心肝,都值得本王親自動手的!”
拂袖轉身,慕容天涯終是站在袁嫣兒身邊,“皇后讓侍衛,堂而皇之的衝進海棠宮抓人,看樣子是忘了自個是怎麼回到鳳儀宮的?”
方才聽得蕭北望與慕容天涯的對話,袁嫣兒覺得這兩人實則並未聯手,至少在明面上仍在抬槓。
殊不知,這不過是慕容天涯懟給她聽的,袁嫣兒聽著,就如同袁虎臣聽著一般,既是棋子,就得好好的利用起來,浪費可恥!
“攝政王難道真的不想為皇上,為花貴人討個公道?”袁嫣兒搬出了皇帝。
慕容延初張了張嘴,奈何花貴人腹中皇嗣被害,著實非同小可,饒是他有心護著蕭瑾溪,亦是有心無力。輕嘆著,回望著面色發青的蕭瑾溪,慕容延初只得捏緊了袖中雙拳。
“皇后是在拿皇上……壓本王?”慕容天涯點點頭,輕咳兩聲,“那個什麼豬肚、鴨肚的,帶上來吧!”
“主上,是杜鵑!”紅妝提醒。
慕容天涯眉峰微挑,“哦,杜鵑,花貴人身邊的,本王是記不住的,你們都記著點,若是皇后喊錯了,定也提醒幾句!”
“是!”紅妝行禮。
杜鵑上前,行了禮之後,便戰戰兢兢的將之前說過的那番話,重複了一遍。
滿院都是位高權重之人,小小婢女沒有嚇得尿褲子,還能複述詳細,若不是背出來的詞兒,倒真是膽識過人。
慕容天涯心頭喟嘆,宮中愈發藏龍臥虎了!
“在這裡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板上釘釘的,一個字都不許有差池!”慕容天涯躬身衝著皇帝行禮,“皇上,臣有些事得說明白!還望皇上聽了之後,能秉公處理。”
慕容延初是半點都料不到,她到底是什麼心思?是站在哪邊?幫袁嫣兒,還是幫蕭瑾溪?又或者落井下石,連帶著蕭家……
喉間滾動,慕容延初脊背發涼,卻不得不硬著頭皮點頭,“皇叔……只管言說!”
“婢女說,看到了花貴人和蕭瑾溪爭執,敢問蕭姑娘,你是第幾次入宮?”慕容天涯問。
蕭瑾溪撲通跪地,“皇上,攝政王,臣女雖然不是頭一次入宮,可是……”
“可是花貴人卻是今年的秀女,所以不管你之前是不是入過宮,你與花貴人除非於宮外相識,否則……”慕容天涯涼颼颼的瞥著皇后,“皇后以為呢?”
袁嫣兒啞然,忘了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