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底下的人全都被摁住,這會一個個動彈不得。

“簡直是豈有此理!”袁德志咬牙切齒。

然則,他剛帶著親隨衝進王法大堂時,大堂的門怦然合上。

“都到齊了?”慕容天涯端坐在上,若無其事的把玩著手上的驚堂木。

袁德志是有些詫異的,他們這些身處邊關屬地之人,很少進陵安城,對慕容天涯真是,既熟悉又陌生。

久聞其名,不見其人。

今見其人,不敢置信。

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行禮,連之前始終不肯折腰的馮疏華也跪在那裡,所以……

“將軍,不太對,這是誰?”底下人當然不明所以。

眼前這位高高在上的少年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西梁攝政王——慕容天涯!

袁德志一步一頓,緊了緊手中的刀,步上臺階,走到了大堂內,銳利的眸快速環顧四周,黑壓壓的一眾軍士,讓整個大堂裡的氣氛,顯得格外壓抑沉悶。

就好像大雨將至,悶得人喘不上氣來。

“你、你是……”袁德志咬著牙。

“放肆!”賀蘭摩怒喝,“此乃我西梁攝政王,爾等見著王爺竟不行禮叩拜,該當何罪?”

袁德志的身子,明顯的抖了抖。

底下人面面相覷,一時半會的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慕容天涯半倚著案頭,手中的驚堂木輕輕放下,“袁德志是嗎?”

“臣……”袁德志是慌亂的。

他想,怕是侯爺也沒料到,慕容天涯敢來北地。

這隻能慕容天涯已經做好了準備,有十足的把握剷除長信侯府。

“你的辭官令……”慕容天涯幾不可聞的輕呵,眼角微挑,幽冷微光如刃鋒利,就這麼直勾勾的剜過袁德志周身,“是為你家主子寫的嗎?”

袁德志退後半步。

可是大門已關,也就是說,他無路可退。

“方才那麼得意洋洋,提著刀追殺,如今怎麼不說話了?”慕容天涯尾音拖長,“怎麼,你也會怕死?”

世人,誰不怕死?

“你真的是慕容天涯?”袁德志戰戰兢兢。

聽得出來,他聲音都在打顫,連手中刀都有些嗡嗡作響。

“不信?”慕容天涯唇角的笑意愈發濃烈。

忽然間一聲淒厲慘叫,伴隨著身後隨扈,應聲倒在血泊中。

袁德志的瞳孔猛地放大,駭然盯著堂上坐著的慕容天涯,“你……”

“本王最恨別人……懷疑本王!”她慢慢悠悠的站起身子,雙手抵在了桌案上,如妖似孽般的容臉上,逐漸浮現出凌然殺氣,“現在,該輪到誰了?”

賀蘭摩在旁冷笑,“啟稟攝政王,臣以為……方才誰叫得最兇,就拿誰下手!”

慕容天涯勾唇笑得邪冷,“甚好!”

袁德志悽聲驚呼,“我是長信侯府的人,你們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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