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不相信任何人!”袁虎臣咬著牙跟上。

然則,看到無定山莊門外的馬車,袁虎臣的臉瞬時黑得能滴出墨來。

“這要走到什麼時候?”袁虎臣切齒。

慕容天涯涼涼的瞥他一眼,唇角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那就得看本王的馬,能不能趕上侯爺的馬!”

袁虎臣:“……”

紅妝在側竊笑,再多氣兩回,這暴躁的長信侯,怕是老命休矣!又或者,讓主上多在袁虎臣跟前晃一晃,袁虎臣免不得要折壽不少。

馬車徐徐前行,這大概是袁虎臣一輩子之中,為數不多的憋屈事兒。

風吹著車窗簾子微微晃動,慕容天涯眯起危險的眸,幽然靠在軟榻上,鼻間輕哼。

不急!

不急!

卻不知,陵安城快火燒眉毛了。

丟了孩子,蕭北望日夜不眠,城內城外的找,翻天覆地的找,卻始終沒有找到孩子的蹤跡。

“將軍?”付隨風瞧著鬍子拉渣的蕭北望,整顆心都高高懸起,還從未見過將軍這般頹廢之態,顯然小公子之事,對其打擊很大。

可是……

蕭北望抬起眼皮,眼下發青,整個人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對戰北瀾之事,是否還要繼續?”付隨風低低的問。

蕭北望睫毛抖動了一下,沉沉的點頭,“繼續吧!”

付隨風不敢再待下去,自知勸解無用,便行了禮快速退下。

“怎麼樣?”蕭瑾溪就在門口待著,見著付隨風出來,趕緊湊上去問。

付隨風搖搖頭,“這次怕是不大好了。”

“怎麼辦呢?”蕭瑾溪紅了眼眶,“未知丟了,哥又成這樣,這可如何是好?”

“老夫人那頭怎麼樣?”付隨風問。

蕭瑾溪拭淚,“祖母暫時還不知道未知丟了,就說未知這些日子一直進出太學堂,所以忙著做功課,但、但是也不可能瞞太久。我讓孫清酒在清竹園外盯著,若是……”

“越青淮!”付隨風咬著牙,“我已經派人將陵安城內外都搜遍了,有人說,似乎是看到一輛馬車出城,可是追尋下去卻沒了下落。”

“你的意思是,他帶著未知離開了陵安城?”蕭瑾溪面白如紙,“是不是要出了城,帶著孩子遠遠的,然後、然後……未知只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

付隨風輕嘆,“越青淮才不管是不是孩子,這人狠辣無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那可怎麼好?”蕭瑾溪泣不成聲。

“城內城外都沒有,這越青淮要把人帶去哪兒呢?不管目前來說,越青淮應該不會對孩子下手。”付隨風忙道,“越青淮受傷了,據刑部大牢那邊的人說,越青淮傷得很重,而越如絮又是瞎子,需要有人照顧。”

蕭瑾溪心頭咯噔一聲,“讓未知照顧?”

屁大點的孩子,能照顧兩個成年人?

不過轉念一想,若是真的需要未知照顧,倒也是極好。

這就說明未知還有生還的可能,至少還有利用價值!

晚飯的時候,蕭瑾溪怎麼都瞧不開蕭北望的門,待付隨風回來撞開門,屋內早已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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