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內。

付隨風似乎正在跟蕭北望彙報著什麼,兩人的面色都不太好。

“爹?”慕容未知低低的喊了一聲。

蕭瑾溪彎腰將他放下,起身喊了聲,“哥?”

“繼續查!”蕭北望沉著臉。

付隨風行了禮,快速退下,臨走前又好似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將軍,那孫清酒的事怎麼辦?”

蕭北望想了想,“讓人騰個院子出來。”

“是!”付隨風頷首,抬步離開。

“真的要讓她留下嗎?”蕭瑾溪忙問,牽著小未知上前,“哥,我看孫清酒好似不太情願。”

“什麼時候這兩人能好好直面自己的問題,解決了這個問題,那便好聚好散。”蕭北望彎腰將毛團抱起,“否則早晚是要出大問題的。”

慕容未知仰著頭,噘著嘴,眼睛裡泛著些許失落。

爹抱了毛團,沒抱我……

“能出什麼問題?”蕭瑾溪不以為意。

蕭北望抱著毛團進了亭子,將小狐狸擱在石桌上,略顯粗糲的指尖,輕輕摸著狐狸的尖耳朵。

穗姑此前是在銷金窩裡做事,有關於越青淮的事情,還得讓穗姑多盯著點。

雖然現在越青淮被慕容天涯設計引開,但越如絮因著心脈受損,一直刑獄裡精心養著,難保越青淮不會突然殺將回來。

“邊關蠢蠢欲動,若是來日開戰,免不得要孫清酒一道上陣。”蕭北望瞧著身邊,巴巴望著自己的兒子,“孫清酒終究是個軍醫。”

他一伸手,慕容未知便爬上了他的膝蓋,老老實實的坐著。

蕭瑾溪面色一緊,“哥,要開戰了嗎?”

“暫時還不會,但只要袁虎臣和北瀾繼續勾結,那就說不定了!”蕭北望輕嘆,幽邃的眸,直勾勾的盯著毛團的眼睛。

腦子裡,滿滿都是慕容天涯的影子。

想著她的容臉,她的眼,她的笑,以及……

“這該死的亂臣賊子!”蕭瑾溪暗咒。

“只要他沒有明目張膽的造反,誰都奈何不了他。”蕭北望乾脆將小未知抱坐在桌子上,輕輕握著兒子的小手,“攝政王府一步步的剷除了長信侯府在陵安城的勢力,所以袁虎臣吃不定陵安城的形勢,這才勉強按捺!”

造反,是遲早的事。

蕭瑾溪點點頭,“那我去幫著收拾院子。”

瞧著小姑姑離去的背影,慕容未知凝眸望著父親,“爹……”

“有話就說。”他早就看出來了,這小傢伙有話要說。

“義父是不是出事了?”別看孩子年紀小,對於某些事情上,確實比誰都敏銳。

蕭北望緊了緊掌心裡的小手,喉間有些發澀,“未知……怎麼會如此覺得呢?”

“爹讓我去偷酒,還讓我幫著勸了兩個爺爺,如今還要留著酒酒師父的媳婦,說明爹是在做什麼準備。”慕容未知嘟嘟噥噥,“未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卻知道爹是不會丟下義父不管的,可是現在……義父沒回來!”

蕭北望快速抱緊了兒子,“別怕,她不會有事。”

只是……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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