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鹿茸,還有那些長長的東西……

嗯……很好!很好!

一陣風吹過,蕭北望從外面進來,瞧著熱騰騰的湯羹,頗為關慰的坐在她身邊。

“蕭北望,你這是什麼意思?”慕容天涯黑著臉。

蕭北望示意紅妝出去,然則沒有慕容天涯吩咐,紅妝豈敢往外撤。

“出去吧!”慕容天涯啞著嗓子,聲音裡透著顯而易見的涼。

待紅妝出去,蕭北望才端起了碗,用勺子給她盛了一小碗,“下午剛打的,都是東啟的野物,怕是你吃了燥熱,特意少放了些許,讓你嚐個鮮。”

說著,他將盛了湯的小碗放在她面前。

這副關愛的模樣,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何其情深義重。

“你身上寒,吃點這些,對你有好處!”他像是哄孩子一般哄著,見她不動手,乾脆自己端起湯碗,打算親自喂,“真的真的,不騙你!”

“蕭北望,你腦子裝了什麼?跑東啟狩獵,你就不怕出什麼意外?”慕容天涯別開頭不去看他。

自然,也是想避開這些湯羹。

“一點都不腥,特別鮮。”蕭北望顧自嚐了一口,“味道特別好,我專門請了東啟的廚子做的。”

“你找的東啟的廚子?”她眸色微深,“蕭北望,你別太過分了!”

蕭北望又嚐了一口,“味道不錯。”

當他準備喝第三口時,慕容天涯慌了,忙不迭扣住了他的湯碗,“別喝了!”

“一起喝?”他問。

“不用了,我習慣一個人吃飯。”她咬著後槽牙,他就是故意的。

蕭北望點點頭,“那我先回去,還得盯著長燕那幫孫子!”

走出去之前,蕭北望又回頭瞧了一眼桌案上的湯羹,“慢慢喝,彆著急,喝不完也別倒了,我也能將就著。”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俄而盯著桌上的菜式。

豈有此理!

不補都成這般模樣了,再補還不得流鼻血?

不,是把她給拆了。

脊背微涼,慕容天涯生生嚥了口口水,默默的端起湯碗。

流鼻血這種事,還是她自己來吧……

“將軍!”付隨風在外頭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