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次去,要多久呢?”蕭瑾溪問。

“路途遙遠,所需費時。”蕭北望沒有正面回答。

腿上一沉,小傢伙已經抱住了他的腿,一如既往的坐在他腳背上,“爹,我會想你的。”

蕭北望輕嘆,彎腰將孩子抱起,“進了太學堂之後,乖乖唸書,不許仗著爹的名號,跟別人打架,欺負別人,知道嗎?”

慕容未知乖順的點頭,抱緊了父親的脖頸,“那爹要早點回來。”

“好!”蕭北望抱緊懷中的兒子,“乖乖的聽小姑姑和祖母的話,不要跟著孫清酒胡鬧,還有……不許再拿自己開玩笑。小命就一條,開不得玩笑!”

“嗯!”慕容未知抿唇,伏在他耳畔低低的問,“那我今晚,可以跟爹去軍營睡嗎?”

所謂軍營,自然是指攝政王府。

蕭北望輕笑,“你想?”

慕容未知捂著嘴偷笑,“很想!”

“行!”蕭北望一口答應,“等天黑了,爹帶你去!”

“哥,你們說什麼呢?”蕭瑾溪自然是聽不懂的。

“秘密!”爺倆異口同聲。

蕭瑾溪翻個白眼,“真是父子兩,一個德行!罷了,懶得理你們。對了,哥,這宮裡頭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昨兒個我替祖母去廟裡還願,聽人說宮裡隔三差五的請了姑子進去給皇后娘娘講經,宮裡不是也有佛堂嗎?”

蕭北望一愣,“千佛殿燒燬,於其他殿宇沒什麼干係。按理說宮裡要講經,也得找國寺裡的師父,怎麼可能隨便請姑子進去?”

“所以我覺得奇怪,這才問你呢!”蕭瑾溪眨著眼,“皇后乃是長信侯的女兒,此前又欺負過未知,定然不能大意,誰曉得這人肚子裡裝了什麼壞水!”

蕭北望點頭,“這事兒,我會讓人留意,你有空就多去打聽打聽。這皇后不是個安生的,最喜歡倒騰么蛾子,此前三番四次的折騰,這一次,保不齊又想出了什麼壞主意。”

“我知道!”蕭瑾溪點頭,“我留心著呢!”

“那就好!”蕭北望面色微沉。

這事還是得跟天涯通個氣,畢竟宮裡的事,她熟!

請姑子進宮?

別是細作就好……

夜裡的時候,蕭北望假稱帶著孩子去軍營住一晚,畢竟過兩日就要走了。

蕭老夫人也沒攔著,倒是孫清酒怨言頗多,但也沒法子。

慕容天涯讓紅妝備好了點心,小傢伙很是高興,吃得肚子都圓了,還一個勁要讓她喂。

最後,慕容未知還賴在她懷裡,死活不肯讓人碰。

“越大越矯情!”蕭北望有些吃味,“佔我位置,要命!”

慕容天涯瞪了他一眼,瞧著懷中沉沉睡去的孩子,“再胡言亂語,就把你丟出去!”

“先有我,才有他!”蕭北望彎腰將孩子從她懷中抱走,“所以凡事得先過我,再輪到他!”

將孩子放在床榻上,蕭北望仔細的為其掖好被角,回頭衝她道,“對了,溪兒說,近來鳳儀宮一直在宮外找姑子進宮講經,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說起這個,慕容天涯臉上的笑意瞬時一滯。

“怎麼了?”蕭北望起身朝她走去,“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講經事小,野心不小!”慕容天涯黑著臉,“你不如猜猜,皇后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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