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此一事之後,皇帝倒是乖順多了,不再單純的看小太監們摔跤,而是自己開始舞刀弄劍的,學文習武,皆無懈怠。

慕容天涯也懶得理他,只要他知道自己要什麼,懂得努力去做,便也隨著他去。

這兩日,小未知的身子也好些了,成日唸叨著要去太學堂。

蕭北望拗不過,便請了夫子和學童在家裡教上幾日。

一則試試孩子是否能適應學堂裡的生活,二則教一些學堂裡的規矩,免得進了太學堂鬧出笑話,傷了孩子的自尊和勤學之心。

眼下北瀾蠢蠢欲動,東啟也不太平。

折騰了一番之後,新君度桑登位,實則大權旁落,根本是個傀儡帝君,是以東啟的局面一時間並不太明瞭,一朝天子一朝臣,誰也不知道,新君登位之後,東啟是否還會西梁維繫友邦之交。

畢竟,魏無延和攝政王府的關係,太過微妙。

“主上?”紅妝皺眉。

慕容天涯站在桃園裡,捏著手中的密信,半晌沒說話,安靜得讓紅妝心內不安。

信上說,魏無延成了東啟新君,背後的人!

魏無延的本事,慕容天涯是知道的,這人瞧著溫潤,實則心狠手辣,而且他孑然一身,毫無掛礙,動起手來更會不留餘地,是以……

“他終是走到了這一步!”回過神來,慕容天涯幽然輕嘆,緊了緊手中的密信,“此去東啟,不攪得天翻地覆,就不是他魏無延了!”

“主上,他會不會……回過頭來對付您?”這才是紅妝最擔心之事。

傾東啟之力,對付西梁,報追殺之仇。

她將密信遞給紅妝,拂袖捻了掛在矮枝上的剪子,若無其事的剪了幾枝桃花,“回頭放在瓶子裡養著,這顏色瞧著喜慶。”

知道主上不願多說魏無延之事,紅妝亦適可而止。

“越青淮有什麼動靜?”慕容天涯放下剪子,抱著幾枝桃花往回走。

“如主上所猜測的那樣,越青淮拿著柳葉鏢,竟然去了邊關,只怕這東西和北瀾脫不了不關係。”紅妝緊隨其後,“這東西若然是北瀾的,奴婢擔心……是沈青弦?”

腳步頓住,慕容天涯幽然嘆口氣,“沈青弦巴不得我死,委實沒必要多此一舉。”

也是,臨江水榭那一次。

若要殺人,真的可以出其不意。

“除非,他有其他目的。”她扭頭望著肩頭的桃花。

春風吹盡三月花,等了一年才開得這滿園的桃花,眨眼間便將謝盡,委實有些可惜。

“今年的桃花酒已經釀下,去把之前的起出一罈來。”她緊了緊懷中的桃花,柔聲吩咐。

“是!”紅妝頷首,“奴婢這就去。”

風,吹落枝頭的桃花,紛紛揚揚的,像是下了一場桃花雨。

那年的桃花,比這更好看,只是……回不去了!

但若是有機會,終是要回去看看的。

諸事皆有兩面,越青淮終是派上了用場。

北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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