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圍困他的那些人,只是糾纏並不下死手,就像貓捉老鼠的遊戲,抓到老鼠之後不急於吃掉,而是慢慢耍玩。

慕容天涯是那隻貓,青弦就是將死之鼠。

“我倒是想知道,你何來這麼大的本事,能扶起一個朝天闕?”這是慕容天涯最為詫異之處。

雖然都是烏合之眾,但要聚齊這樣的聲勢,確也不易。

“你到底是誰?”慕容天涯問。

“蕭長安!”青弦背上受了一劍,登時鮮血直流,體力不支的跌跪在地,旋即被人摁在了地上,徹底拿下,“你是朝廷的細作,西梁朝廷的人,都該死!”

她“哦”了一聲。

這麼恨西梁?

“你不是西梁人!”慕容天涯朝前走去。

人群快速分立兩旁,眾人紛紛躬身為她讓路。

蕭北望緊跟著她,寸步不敢相離,謹防青弦詐降。

瞧著跪在跟前的青弦,慕容天涯眉心微凝,這血淋淋的樣子,瞧著可真讓人心疼。信手取過一旁暗衛的刀鞘,她以鞘挑其顎,若有所思的盯著青弦的臉。

細看之下,俊則俊矣,卻少了西梁人的溫和謙禮之色,眉眼高闊,鼻樑高挺。

“與北瀾的人,有幾分相似。”蕭北望說。

慕容天涯瞧了他一眼,轉而又盯著青弦看了半晌。之前只覺得青弦生得俊俏,如今被蕭北望這麼一說,倒是還真是與北瀾之人的容貌有些相似。

若是給青弦換上北瀾的服飾,恐怕會更像!

“北瀾的細作?!”慕容天涯勾唇,目光邪冷,“難怪這麼恨西梁朝廷。”

“呸!你才是北瀾的細作!”青弦啐了一口。

若不是紅妝眼疾手快,快速擋在跟前,只怕這一口血水是要噴在慕容天涯衣服上了。

“混賬!”紅妝一腳過去,登時將青弦踹翻在地。

一口鮮血噴出,青弦面白如紙,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然則回望慕容天涯的眼神,仍是不改怨毒之色,“蕭長安,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你我之間並無太大的仇恨,大家各為其主而已!”慕容天涯負手而立,“你們抓的人在哪?交出來,我留你個全屍!”

讓她放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慕容天涯沒有那份仁慈,不會放虎歸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青弦滿嘴是血,躺在地上放肆大笑,“慕容天涯的乳母……哈哈哈哈……”

慕容天涯睨著這瘋子,眸色微沉。

附近都搜遍了,沒有看到乳母的蹤跡,按理說長信侯府的人,不可能這麼快將人送出去,除非……青弦壓根就沒把人帶過來。

“說,人在哪?”紅妝冷劍直指。

探子們跪在地上,死咬著不肯鬆口。

皆以為,對方既是攝政王府的人,必不敢真的動長信侯府。

哪知紅妝眼神抖凜,手起刀落,毫不猶豫。

剎那間血濺三尺,驚得一眾探子瞬時肝膽劇顫,身子抖如篩糠。

染血的劍,一一掃過眾人,紅妝冷問,“人在哪?”

“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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