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錫珠,倒像是……

“好像是何員外身邊的人。”紅妝道。

慕容天涯點頭,紅妝走過去,將人帶了過來。

“蕭公子,我家老爺說,想請您吃頓便飯,權當是謝謝您對小公子的救命之恩。”家僕行禮,畢恭畢敬。

“讓他不必忙活,我……”

“蕭公子!”還不待慕容天涯說完,家僕業已打斷了她的話,“我家老爺還說了,有些話當時不便開口,是以得私底下轉達。”

蕭北望的那兩句話是何續遞給她的,若是有什麼交代,想必也是蕭北望吩咐的。

“公子還有要事在身,怕是多有不便!”紅妝婉拒。

家僕翹首期盼,目不轉睛的望著慕容天涯,“蕭公子,您再考慮一下?”

“什麼時候?”慕容天涯問。

“今晚,拂翠樓,靜候蕭公子大駕!”家僕行了禮,快速離開。

紅妝詫異,“主上為何應承,咱們不是要走嗎?”

“蕭北望走了有多久了?”她問。

紅妝懵了一下,俄而吶吶的應了聲,“好些日子了。”

“依著時間推算,魏無延跑了,賈思道應該也慘咯。”慕容天涯心裡掐著算盤,“現在的陵安城,是將軍府獨大,他能清閒一陣子。”

如此,蕭北望也能陪著未知,好好的過幾天太平日子。

這永臨城的事情,得儘快解決。

只要找到乳母,她便可以安然回到陵安城,否則……早晚是個隱患。

拂翠樓?

許是因為朝天闕與知府衙門有了和平協議的關係,夜裡的永臨城亦恢復了往日的熱鬧,街上人來人往的,不似慕容天涯初初進城時的冷清。

“在樓下,等我!”慕容天涯瞧了眼守在門口的何府家僕,意味深長的衝紅妝開口。

紅妝心領神會,也不去看附近那些,探頭探尾的髒東西。

家僕一步一回頭的走在前頭,領著慕容天涯,上了二樓雅間。

推開門,何續已在屋內等候。

見著慕容天涯進來,何續並未起身,只是拱手作揖。

慕容天涯瞧一眼緊閉的房門,又瞧一眼緊閉的窗戶,淡然落座。說是請她吃飯,可這桌上獨獨就一瓷盅,再無其他。

何續不說話,默默的開啟了瓷盅,舉止輕緩的推到她面前。

瞧著瓷盅裡的餛飩,慕容天涯瞬時眼眸眯起,幽幽的抬頭,“你不是何續。”

何續衝她笑,仍是不語。

慢慢站起身,慕容天涯下意識的退後半步。

燭光葳蕤,視線碰撞。

下一刻,慕容天涯忽然衝向窗戶,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她已破窗而出。

何續始料不及,待回過神來,已是為時太晚。

街上,響起了慌亂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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