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近便不靠近,耐不得他胳膊長,手一伸便正好抵在她兩邊,形包圍勢,她依舊無處可逃。

蕭北望居高臨下的睨她,“彼時他正在欺負一位姑娘,我恰好趕到,一鞭子甩在他背上,下手有點狠,所以呢這教訓對男人而言,有點過分了!”

“僅僅是如此嗎?”當她是三歲的孩子?這麼好糊弄?

想了想,他伏在她耳畔咬耳朵,“聽說從那以後,他便不太可行了!”

眉心微蹙,慕容天涯垂眸思慮,那……那位越姑娘又是怎麼回事呢?

“你低頭……看什麼?”他問。

慕容天涯正在思慮,驟聽得耳畔這含了沙子般的聲音,柔則柔矣,更多的是磁重,宛若鴻羽撓心,不由的打了個激靈,“蕭北望,你別太過分!”

“我就是這麼隨口一問,你惱什麼?”他滿臉不解的問,“誰讓你看腳尖來著!”

慕容天涯張了張嘴,竟是說不出話來。

夜裡,巡查的來了幾波,這屋子後面有個地窖,是以沒能搜出什麼,依著蕭北望的意思,是紅妝的銀子把這些人慣壞了,所以一夜來數次,就是為了賺點酒錢。

翌日,整個榮城依舊戒備森嚴。

蕭北望那張臉太過招搖,又不願帶著皮面,只得待在院子裡,夜裡伺機而行。

慕容天涯讓紅妝另做了一張皮面,大搖大擺的領著人上了街,就坐在街頭的茶館裡,瞧著街道上裡裡外外的軍士在搜人。

說是搜人,倒像是搜刮。

連店小二都在背地裡罵,若是再來幾次,骨頭都能抽了去。

“上樑不正下樑歪!”紅妝從窗戶縫隙裡往外看,“也不知此番要鬧到什麼時候,咱們的人去了無妄山這麼久,竟是一個都沒回來,奴婢擔心會出事。”

慕容天涯端起杯盞,淺淺呷一口,若有所思的皺起眉頭。

“公子?”紅妝不解,“難道您不擔心嗎?”

“三日為期,人沒回來我就親自去。”她素來是有期限的。

紅妝擔慮,“若是如此,只怕公子去不得,萬一有埋伏可怎麼好?”

“未知的事兒,若是不能解決,我心內不安。”她放下手中杯盞,“紅妝,我有些擔心……這榮城太詭異,從進來開始到現在,所有的事情都不受我控制,我有些吃不準了!”

紅妝當然明白,在陵安城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在主上的掌控之中,她遊刃有餘,運籌帷幄,幾乎無人能敵。而現在樁樁件件極為詭異,壓根不在計劃之中,主上難免不適應。

“主上其實是擔心,那位越姑娘吧?”紅妝這話剛說完,門外忽然被人從外頭撞開。

門內的暗衛當即拔劍,準備擊殺。

誰知那身影卻直挺挺的撲在了地上,冷不丁一口血噴了出來。

紅妝護在慕容天涯跟前,登時厲喝,“什麼人?”

“救……救我!”

女子抬頭,虛弱至氣息奄奄。

那一瞬,紅妝駭然瞪大眼睛,周遭暗衛緊跟著面面相覷。

慕容天涯赫然推開紅妝,略帶驚顫的扶著桌案起身,她目不轉睛的盯著仰起頭的女子,剎那間宛若照了鏡子一般,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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