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瞧見他這得意勁兒啊?”陳儀中提了袍子,拾階而上,朝著金殿走去,“還帶著點急不可耐,可見這兜裡揣著要命的玩意,有好戲看咯!”

鮑不平斜睨著他,“你曉得了什麼?”

陳儀中抖了抖自個的老骨頭,“我曉得昨兒城中開了一家酒館,這酒啊……滋味甚好,還有十多年的女兒紅,開了酒封,那叫一個饞人!”

“等著下了朝,我同你一道去。”鮑不平疾步朝著金殿走去。

陳儀中撫著鬍子笑,“饞嘴!”

朝堂上,賈思道上書帝王,說是昨夜在城門口抓住了不少悄悄潛入陵安城的細作,請皇帝殿前御審。

“皇上乃是天子,這等事理該交由六部、御史臺審理,怎麼著也不能當堂御審。此乃朝堂,不是府衙大堂,右相此舉,有失體統!”扈遠山不同意。

賈思道冷笑,“是有失體統,還是不敢呢?”

“你胡言亂語什麼?”扈遠山冷然,“難不成這細作還是來找本官的?”

“皇上!”賈思道行禮,“臣以為,這些潛入陵安城的細作,與尋常一般細作不同,說不定是北瀾國或者其他周邊列國派出來的,若是裡應外合……可就不妙了。”

慕容延初端坐在朝,心下砰砰亂跳,扭頭望著李長齡。

李長齡也沒有主意,他在宮裡伺候了一輩子,還真沒聽說過有什麼御審不御審的。

“右相?”慕容延初猶豫的問道,“御審,可有什麼說道?六部諸位尚書都在,想必……”

“曹大人!”還不待皇帝說完,賈思道又開了口。

曹秋風行禮,“皇上,昨夜的確抓住了一批人,直接送到了刑部大牢,是右相大人親自派人審問的,具體的臣也不知道。”

瞧,一推二六五。

“要不這樣吧!朕也不知道如何御審,且試試看!”慕容延初笑了笑,“倒也有趣!”

滿朝文武面面相覷,自打攝政王禁足,蕭將軍離開陵安城,整個朝廷素來都是右相賈賈思道說了算,眼下不知要鬧什麼花樣。

須臾,一幫血淋淋的“細作”被押了上來。

一個個手腳重鐐,行走時腳鏈拖地,發出了清晰的鐵索碰撞聲,於寂靜的金殿內,顯得尤為刺耳。

“皇上!”賈思道行禮,“這些人昨夜悄悄入城,身上還帶著一樣東西,正因為如此,臣才有所擔心,請皇上御審。”

有物件被擺在托盤上,快速送到皇帝跟前。

鮑不平梗著脖子,踮著腳尖想看清楚,奈何不夠高,著實瞧不真切,扭頭便看了一眼閒事不管的陳儀中,只得以手肘抵了他一下。

陳儀中“噓”了一聲,示意鮑不平稍安勿躁。

慕容延初皺眉,瞧著托盤上的東西,“這不是攝政王府的令牌嗎?皇叔之物,怎麼會在右相手裡?”

“回皇上的話,這令牌是從這些細作的身上搜出來的。”賈思道義正辭嚴的高聲回答。

從細作身上搜出了攝政王府的令牌,不就意味著,攝政王慕容天涯……通敵?!

一石激起千層浪,滿朝文武皆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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