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是擔心……”紅妝恍然大悟,主上生怕這東西是傳下來的某物,若是流轉在小公子身上,後果不可預料。

慕容天涯輕嘆,“孫清酒給未知診過病,如果連他都未能察覺,要麼是真的沒事,要麼……事情就嚴重了!”

依著孫清酒的醫術,長久陪著未知,若是有毒或者有異常,應該可以察覺,除非是與生俱來的東西,又或者是連孫清酒都不曾涉獵的某種疑難雜症範圍。

“奴婢還以為主上是因為棠妃娘娘。”紅妝如釋重負。

“身世固然重要,可死人不作數,活著的才需要更好的活下去。”她素來清醒得異於常人,看什麼都是那樣的透徹,“去準備一下。”

紅妝先是一愣,俄而猛地瞪大眼睛,“主上?”

“讓他出來吧!”慕容天涯緩緩收起畫卷,目光微沉的捏在手中,“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紅妝俯首,“奴婢明白!”

…………

可蕭北望不明白,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慕容天涯的腦袋裡裝著什麼東西?站在宮門口,瞧著那氣沖沖走來的鮑不平,蕭北望眉心微蹙,“鮑大人,喝酒了?”

鮑不平捂嘴,“聞到了?”

“三里外都能聞到這一身酒騷味,鮑大人這是喝了多少?”蕭北望上下打量著他,腳下還算穩,雖然酒味大,但不至七顛八倒。

“這桃花酒果真是厲害!”鮑不平感慨,“滋味真是不錯。”

“攝政王府的桃花佳釀?”蕭北望眸色微沉。

鮑不平挑眉,好似忽然意識到什麼,繞著蕭北望走了一圈,繼而乾笑兩聲,“我說錯了,說錯了,梨花酒,是梨花酒!宮廷梨花酒。”

“鮑大人果然是喝醉了。”蕭北望陰測測的笑著,“慕容天涯有事相求?”

“這般桀驁不馴之人,目空一起,視蒼生為芻狗,豈能求我!不求不求!”鮑不平抱著懷中的冊子,抬步欲走,卻被蕭北望伸手攔下。

鮑不平皺眉,登時跺腳大怒,“蕭北望,你幹什麼?我又沒佔慕容天涯的便宜,你作甚的不依不饒,我就喝她兩壇酒怎麼了?怎麼了!”

“她說什麼了?”他問。

這回可不是開玩笑的,是認真的。

“說是訓了皇帝,讓我手下留情呢!”鮑不平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盯著蕭北望。

蕭北望雖然長久不在朝堂,身居邊關,卻也曉得鮑不平身為史,官,若非覺得心內詫異,是斷不會開口的。這人口風最緊,除了偶爾跟陳儀中叨叨,誰問都不會張嘴。

“她會怕這個?”蕭北望眉心緊皺。

“可不!”鮑不平往前湊了湊,“蕭將軍莫非知道點內情?說說唄?”

蕭北望低眉看著鮑不平,老傢伙的耳朵尖兒都快豎起來了,果真是幹,史,官的好料子。想了想,蕭北望彎腰湊在他耳畔,忽然大吼一聲,“不知道!”

“哎呦,我的耳朵!”鮑不平捂著耳朵直竄,“蕭北望!蕭北望……”

蕭北望轉身的剎那,眸光陡然冷至極點。

真的……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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