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夫人等啊等,頭髮都白了,總覺得快等不到了。

追雲忽然從牆頭躥下,“來了!”

眾人:“……”

孫清酒喝口酒,“教了大半年,這說話還是隻有兩個字,真是為難死我了!這病,治不了!”

穗姑問,“誰來了?”

付隨風從外頭衝進來,與其說是衝,倒不如說是被人一腳踹進來的,連人帶門的,踹進了院子,咕嚕嚕從地上爬起,好一番鼻青臉腫之態。

“哦!”蕭老夫人一眼就瞧明白了。

“嗤!”付隨風捂著臉,“老夫人……”

“跟女人打架,輸了也不算輸!”蕭老夫人笑了笑。

紅妝和掠影一左一右杵在門口,那陣勢……付隨風要是再不認輸,能打得他連親媽都不認得。

“祖母!”蕭北望款步從門外進來,撲通就給蕭老夫人跪下。

蕭老夫人紅著眼眶,“快起來,快起來,我道是等不到你們了,卻還是等到了。阿北,就你一人回來嗎?你、你那個她呢?”

蕭北望笑著起身,一路上聽得她將從前之事娓娓道來,腦子裡那些零碎的記憶終於拼湊完整。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說的大概就是如此!

等在營城,應在娘娘廟。

果然是靈驗的!

“三月!”蕭北望轉身,伸手將門後的人牽出。

藍衣如水,眉眼如畫。

傾城國色誰人比,一娉一笑皆嫣然。

“祖母,這是您的孫媳婦。”蕭北望握緊掌心裡的柔荑,“三月,這是我們祖母。”

慕容天涯面色微紅,長睫半垂著,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緩緩衝著蕭老夫人行禮,聲音輕柔隨蕭北望尊呼一聲,“祖母。”

蕭老夫人老淚縱橫,“乖!”

風吹,桃花雨下。

漫天翻飛的桃花瓣,飄落在髮髻上,帶著極是好聞的淡淡清香,滿院子的歡聲笑語,足以掃盡昔日苦楚。

等待,終是值得的!

他不再是戰神蕭將軍,她不再是攝政王慕容天涯。

一個是蕭家兒郎,一個是姑娘三月。

“爹!娘!”

蕭北望彎腰將兒子抱起,扭頭望著愛妻。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三月姑娘紅了臉,紅了眼。

天下於我何足惜?

不如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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