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狗啃的。”慕容天涯憤然,氣急敗壞的進了攝政王府。

掠影湊上前,“哪來的狗?”

紅妝若有所思,“可能這狗姓蕭……”

掠影猛地瞪大眼睛,當下閉嘴。

主上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血掌印一案迄今未破,鬧得陵安城內人心惶惶,大批的軍士挨家挨戶的搜查可疑人,但凡有所疑皆投入府衙的牢獄之中嚴加審問,一時間血雨腥風至,老百姓惶惶不可終日。

慕容天涯當然知道,這麼下去絕對不是好事,人心亂了,於朝廷於社稷之安,皆有弊無利。

“你放任不管,是因為那道聖旨?”魏無延的面色依舊蒼白,抬眼瞧著她站在桃樹下捂著脖子發呆,不由的生出幾分擔慮,“怎麼了?莫非是朝廷那幫老臣又與你為難?”

“誰敢?”她回過神來,幽然輕嘆,意識到自己方才走了神,“若欲取之,必先予之,不外如是!”

魏無延沒有吭聲,視線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脖頸處。聽說,她是和蕭北望一起回來的,之前在府門口還鬧了一場,也不知道二人在馬車裡做過什麼。

“未知無恙。”許是不喜歡這般安靜的氛圍,慕容天涯嘆息著轉身離開。

“甚好!”魏無延點點頭,這件事到底是因為他而起,如今塵埃落定可算是了卻一樁心事,“此事皆因我擅作主張!”

“過去之事,不必再提。”她是極不願旁人談論未知的,那是她的軟肋,也是禁忌。

魏無延眉心微蹙的跟著她,“你的脖子怎麼了?”

慕容天涯猛的頓住腳步,狠狠剜了他一眼。

心下一窒,魏無延有些心虛,當下別開了視線,低頭不敢再追問。

須臾,房門重重合上。

慕容天涯疾步走到梳妝鏡前,這才慢慢放下手,瞧著鏡子裡那雪白頸項上的紅印,慕容天涯恨得咬牙切齒,早知道這樣,在馬車裡的時候就該廢了蕭北望。

他倒是恢復得快,可她這脖頸上的印記,沒幾天怕是消退不了,也不知脂粉是否能遮住,若不能……她乃高高在上的攝政王,若被人知曉此乃蕭北望所留印記,不得笑死全天下的人?

“混蛋!混蛋蕭北望!”她咬著後槽牙,卻又無可奈何。

“哈秋!哈秋!”蕭北望狠狠打了兩噴嚏。

“將軍莫非受了風寒?”付隨風關慰的問。

蕭北望慣來身子強健,甚少有病痛之疾,按理說不可能受風寒。彷彿想起了什麼,他勾唇乾笑兩聲,“許是某人的怨氣太大,在背後罵我呢!”

付隨風撓撓頭,將軍所說的某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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