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暈厥的白思染冷笑,“就憑她,也配本王大動干戈?蕭北望,到底是你蠢還是我蠢?”

蕭北望被她懟得說不出話來,行軍打仗他在行,動嘴皮子……是他的弱項。

“若蕭將軍覺得本王多管閒事,那本王不開口便是!”臨了,慕容天涯來了這麼一句,雷得蕭北望外焦裡嫩。

話都被她說盡,罵也罵了,作也作了,所有的錯都落在他身上,結果她還不高興,竟然甩手不幹了??這是什麼道理?

很多年以後,蕭北望才知道,千萬不要跟女人講道理,你若敢贏,就得做好捨命哄她笑的準備,坐冷板凳都是輕的!

“你不講道理!”憋了半天,蕭北望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帶著一股子怨氣,直勾勾的盯著她。

慕容天涯愣了愣,這話聽著怎麼如此彆扭?且看蕭北望比她高出一個頭,最後卻……她摸了摸自個的良心,竟有點砰砰亂跳的錯覺。

“人擱這兒了!”慕容天涯輕嘆,“要不要成全這對苦命鴛鴦,不得看你這當家人的表態?表妹已是他人妻,你這表兄就算眷眷不捨,怕也要割捨這番情義了。”

說著,她頗為同情的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頭,一改往日邪肆之色,語重心長的衝蕭北望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保重!”

“回來!”見她要走,蕭北望一聲吼,“你這什麼意思?我跟她何時、何時眷眷不捨?你若敢敗壞我的名聲,小心我與你算賬!”

她隨手抽出腰間的玉珏,慢悠悠的塞進他手裡,繼而目光邪魅的盯著一臉懵逼的男人,“你既心繫本王,吾心甚慰。”

蕭北望捏著溫涼的玉珏,雖不懂這玉珏的品質好賴,不過捏在手裡格外舒服,光滑而瑩潤,如同她的手腕一般細膩。攝政王府的東西,自然是好東西,左不過給他這玩意,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當吃不當穿,收下之後,只覺得心裡瘮得慌,總覺得這廝沒安好心,好似又挖了什麼坑,只等著不明所以的他往坑裡跳。

“把人拾掇拾掇,置辦點嫁妝,權當是本王送給將軍府的大禮。”慕容天涯下令,“撿日不如撞日,這院子既是白姑娘的閨房,權當是你們的新婚洞房。吹吹打打就免了,你二人無媒苟合,不是什麼光彩之事,無需張揚!”紅妝行禮,“奴婢明白!”

“你且放心吧!”慕容天涯意味深長的看向蕭北望,“此事會到此為止,不會再有後續問題。人呢,完好無損,事兒呢妥妥當當,接下來能不能容人,得看你們蕭家自個的度量!”

蕭北望沒來由的煩躁,“說得好像特別有經驗似的,攝政王孤家寡人,哪來這麼好的手段?”

“東西都收了,還嘴硬?”慕容天涯優雅輕哼,悠然走開。

瞧著手中的玉珏,蕭北望陷入沉思,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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