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什麼瘋?”蕭北望黑著臉,“他只是個孩子!”

蕭老夫人也被驚著,疾步上前,“別哭,祖奶奶在呢!”

文鳶忙不迭從蕭北望手中,把慕容未知接過去,孩子似乎嚇壞了,緊抱著文鳶嬤嬤的脖頸不撒手,哭聲漸息,唯剩下隱忍的抽泣。

“表姐,你怎麼能這樣?”蕭瑾溪不高興,“這件事擺明了是有人針對你,可未知才幾歲啊,他能幹出這樣的事兒嗎?我知道,他上次讓你受傷,你有怨氣,可也不能胡亂的冤枉人!”

“看把孩子嚇的!”蕭老夫人原是心疼白思染的,但見著她發了瘋一樣的嚇唬慕容未知,心裡的天平便偏向了孩子,“未知一直跟我在一起,方才還是從臥房裡出來的,他怎麼可能把這些髒東西放你床上?”

“何況未知只是個孩子,連我都不敢去抓老鼠,他又怎麼敢?”蕭瑾溪補刀。

白思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蕭北望那一推,直接把她推到了地上,此刻她還坐在那裡,周身冰涼,“你們都不信我?你們都覺得我活該是嗎?”

沒人吭聲。

秋夕抽泣著去攙她,“小姐?”

“不要扶我,我是個沒人要沒人疼的野草花!”白思染甩開秋夕,瞬時淚如雨下,“有人疼的感覺真好!”

夜色裡,她的身子愈顯單薄,因為哭泣,雙肩止不住顫抖,讓人瞧著心生不忍。

慕容未知抬起頭,默默的擦去臉上的淚,極是乖順的說,“祖奶奶,未知不哭,未知沒事。”

“唉!”蕭老夫人一聲嘆,“溪兒,帶著你表姐去你的秋水閣。”

“是!”蕭瑾溪頷首。

“祖母,我先送您回去。”蕭北望道。

蕭老夫人點點頭,拄著杖走出院子。

慕容未知伏在文鳶嬤嬤的懷裡,臨走前回頭看了眼,白思染正眸光幽幽的盯著他。那眼神冷得嚇人,讓他止不住打了個冷顫,愈發抱緊了文鳶嬤嬤的脖頸。

這女人,好可怕!

所有人都離開,芙蓉閣便空了下來。

蕭北望又回到了芙蓉閣,他也想不通,為什麼偏偏針對白思染呢?

一介女流之輩,到底招誰惹誰了?

“將軍!”付隨風回來覆命,“整個將軍府沒有半點痕跡可尋,就差掘地三尺了!芙蓉閣裡伺候的奴才亦是一一審問過去,沒有發現可疑之人。”

“真是奇怪。”蕭北望想起了慕容天涯的警告。

這廝野心勃勃,不至於費心思對付一個女流之輩,何況這廝今晚醉得不輕。

付隨風擔慮,“將軍,內外排查皆無漏洞,除非這人輕功絕佳,能踏雪無痕,否則如何在守衛森嚴的府內進出自如?”

“輕功絕佳,行為怪誕,卻沒有傷人奪命?”蕭北望斂眸,“若不是被人豢養的死士,便有可能是江湖中人。”

“江湖中人?”付隨風想了想,“如此說來,可能是有人在戲弄咱們將軍府?卑職這就去查!”

夜色濃重,蕭北望揉著眉心,酒勁早就散了,可胸前的餘味始終揮之不去。

“孽障!”他暗咒一句,大步流星的回房。

得好好洗洗,這該死的,令人討厭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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