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慕容未知明顯有些精神倦怠,瞧著好像懨懨的。

“平素你話最多,今兒是怎麼了?”蕭老夫人不解,伸手去摸孩子的額頭。

自從慕容未知來了之後,蕭老夫人身邊的位置便是他的。

“就是想睡覺!”慕容未知乾脆放下筷子趴在了桌上,“好睏好睏……”

蕭瑾溪詫異,“之前精神頭不是很好嗎?活奔亂跳的。怎麼就想睡覺了呢?”

“就吃了那碗蓮子羹之後,我就想睡……一直想睡……”慕容未知打著哈欠,閉著眼睛說。

文鳶嬤嬤上前,“小公子吃完再睡,不然晚上會餓醒的。”

慕容未知乾脆抱住了文鳶的脖子,直接往她懷裡鑽,“嬤嬤,我困……”

見他不像是裝的,蕭瑾溪扭頭打量著白思染,“表姐,你那碗蓮子羹是做給我哥吃的?”

白思染駭然,“溪兒,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在蓮子羹裡下藥了?你把我當什麼人,我怎麼可能對錶哥下藥呢?這種不齒之事,我白思染是斷然不會做的。”

“我、我就是隨口一問,沒說你下藥。”蕭瑾溪嘟噥著,“那麼激動作甚?”

深吸一口氣,白思染起身走到慕容未知身邊。

她握住他的手,溫柔的開口“未知,你說清楚,是因為吃了蓮子羹才犯困的嗎?你之前不是好好的?確定沒有吃別的?”

慕容未知睜開惺忪的眼,“沒有!”

沒錯,慕容未知是裝的,誰讓她之前誆他說實話,還做戲給大家看,他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可他的手被她用力握著,這女人下了狠手。

“疼!”慕容未知狠狠甩開手。

哪知下一刻,白思染赫然往邊上仰去,身子撞在桌沿上,碗勺嘩嘩滑落,碎片鋪了一地。

“表姐?”蕭瑾溪第一個衝上來。

白思染摔在地上,掌心摁在瓷片上,剎那間鮮血淋漓。

“思染?”蕭老夫人緊跟著走過來,“快,去請大夫。”

“外祖母……”白思染抬著那隻被瓷片扎得血淋淋的手,泣不成聲,“好疼!”

慕容未知也愣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被眾人快速攙起的白思染,不是他推的!真的不是他推的!明明是她自己撲上去的!

文鳶快速放開慕容未知,趕緊著人去請大夫。

“你小小年紀,為何如此狠毒?”白思染淚如雨下,瞧著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愈發哭得厲害。

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指責,無一例外的落在慕容未知身上。

“我沒有!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的!”慕容未知扯著脖子喊,他不服,這種冤枉他是不會接受的。

“好了!”蕭老夫人一聲低喝,“未知,我還以為你是懂事乖巧的孩子,沒想到你……”

“我沒有!”慕容未知衝上前,幾欲和白思染對質。

驟見白思染血肉模糊的手,他的小臉瞬時慘白如紙,額頭的有冷汗大顆大顆的滾落,“血、血……”

眼一黑,身子怦然往後仰。

“未知!”蕭北望眼疾手快,及時接住了孩子。

白思染泣訴,“表哥你別信他,他就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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