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也不知那面具是什麼樣子的。

他順著面具的線索往下查,終於讓他有了突破,這面具,因為樣子特別,所以被人記住了樣貌。

半貓半虎,且面具呈銀黑色,極其詭異,夜間看則更為嚇人。因為特別,所以見過他的人才沒有忘記。

獨孤笙這幾日回去的更晚了,十日已經過去了四日。他不敢讓淩波知道,所以就瞞著她,可惜還是讓她聽到了。

這畢竟是大案,淩波看他日夜勞累於心不忍,這才決定去幫助他。獨孤笙待她的好,她是永遠還不完的。

“阿笙,你不該瞞著我的,”淩波看他越發憔悴,知道他這些時日辛苦,特地為他燉了湯,看他喝下去,這才放下了心。

“我沒事的,這些誣陷,還害不了我。”

“他們為什麼認準是你殺了陳蒙?是有什麼證據嗎?”淩波聽說了此事,但她又是平民沒有官職在身,不便打探太多。

只聽說官府覺得獨孤笙有罪,前幾日見獨孤笙愁眉不展的樣子,也是急壞了她。可惜她一介女流,沒什麼本事。

“因為有一日我和陳蒙有了爭執,那陳蒙性子倔,不喜歡把話聽完。我本是好意提醒他不要斷章取義,沒想到他惱羞成怒,當眾打了我,還說我輕視寒門學子,義憤填膺。”

“我本也覺得沒什麼,向他道了歉,也就隨他去了。沒想到這次竟然變成了我殺他的理由,也不知按查司是著了什麼魔。”

獨孤笙極少這樣說話,淩波知道他是真的生氣和冤枉。也就只能安慰他,想著獨孤笙這樣溫柔的性子也會氣急,實在難得。

“畢竟查不到兇手,按查司也沒法向皇上交代。”淩波開解,眾目睽睽之下獨孤笙和陳蒙的爭執,是最好的藉口。

事後只要陳蒙出事,那遭殃的就肯定是獨孤笙,因為他們有仇。而且那陳蒙在眾學子中也頗有些地位,牽一發動全身。

“我查到那個面具的紋路是風都新來的戲班子的面具,只有他們家才有那麼古怪的面具。也不知道他們唱的什麼戲。”

獨孤笙開口道,淩波看他有些心急了,就勸他慢些,給自己一些時間。同時沉住氣,這事擺明瞭有人針對他。

要是獨孤笙亂了方寸,就正中下懷。

“你先從陳蒙的交際查起,他來風都都見過什麼人,去過什麼地方,辦過什麼事,都查的一清二楚。”

獨孤笙也冷靜了不少,他現在越急,就會越查不到有用的線索。他看淩波的樣子,也覺得自己不像平日裡穩重了,暗暗責怪自己。

“我會處理好的,等明日我把這些線索都整理清楚了,你和我去戲班子走一趟,我們去看看那面具到底是從何而來。”

獨孤笙邀約,淩波自然不會拒絕。她一向閑不住。如果能幫到獨孤笙,她自然是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