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兩人是牽制她的最佳利器。

看看,這兩人不過是進宮一次,就將她哄得服服帖帖。

只是重情之人,必當一敗塗地。

“進宮好好哄哄你姐姐,如今皇上還未有龍嗣,爭取讓她為皇上生個龍子,早日立下儲君,爹也好放心了。”

當爹的跟女兒說這種話,總是不太合適的。

明雲蕊紅著臉,小聲囁嚅,“是。”

明雲蕊拿著信從書房出來,立刻去找了玉堯。

明雲蕊神色不安,“玉堯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姐姐是真的沒死嗎?可我那天明明看到她喝下了毒藥……”

玉堯扶著她的肩膀,“蕊兒,你那天可能是看錯了。”

“不可能!”明雲蕊反應很激烈。

那天她去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地上,死透了,她還探了她的鼻息。

明明已經死了……

玉堯:“可是這封信確實是明琅讓人從宮裡帶出來的,如今已經這麼久了,宮中也未傳出皇后娘娘的噩耗。”

明雲蕊開始有些懷疑自己,難道那天確實是她看錯了?還是幻覺?

她恍惚地喃喃道:“可是、可是這麼多天,線人來報,不是也說,這麼久了都沒再見到過皇后的身影,聽說就連膳食,也是奴婢去外面拿的,長春宮不準再讓人進去,這難道不是有鬼嗎?會不會……姐姐其實已經死了,那個奴婢將事情瞞下了。”

明雲蕊六神無主,胡亂猜測著。

“……”玉堯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你別亂想了,一會兒宮中該有人來接你了。”

明雲蕊聽言,彷彿宮中來的是索命閻王,立刻抓緊了玉堯的袖子,“玉堯哥哥,我害怕,我不敢去,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

玉堯想了想,點頭。

他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不成…她真的死了?

進宮之後,她幾乎每天都會和他有信件往來,如今已經連著二十多天沒有收到她的來信了,或許真的死了,也說不定。

長春宮中,此時只有明琅和安來胥兩人。

明琅躺在樹下的躺椅上,安來胥站在她身後半步的地方守著。

他身影筆直,一動不動。

睫毛眨動的頻率都很少很緩,看著他,彷彿感覺時光都變得漫長而緩慢。

明琅偏過頭,“過來坐。”

安來胥搖頭,若是以往,他定會說。

‘奴才低微,怎能和主子平起平坐,不合規矩。’

如今卻能理所應當的搖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