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對方無理取鬧而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只要三個字,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明琅也記不清是在哪裡看到過這樣的文章。

“我錯了。”

“你錯哪了?”

顯然沒有個屁用。

明琅有些煩躁,伸出手隔著帽子呼嚕呼嚕顧禹疏毛茸茸的腦袋,“乖。”

顧禹疏冷哼,低著頭乖乖給她揉。

他顯然安分了,不再咄咄逼人。

這個有用。

沒揉幾下,明琅正上癮的時候,顧禹疏一把拍開她的手,“幹嘛動手動腳?!”

明琅:……

明琅的行李就放在二樓的走廊上。

顧禹疏扯了扯頭頂的帽子,雙手又插回兜裡,邁著修長逆天的大長腿走在前面,“盡頭那間是顧沉的臥室,這是書房,這是我的臥室,其他房間隨便你挑,想住哪兒住哪兒。”

顧沉的臥室在左邊的盡頭,顧禹疏的臥室在右面倒數第二間。

明琅將目光放準了顧禹疏臥室對面。

她心裡不知在琢磨什麼,一時間沒有開口說話。

就他沉默的這會兒工夫,顧禹疏忽然回頭,面無情緒,可渾身都透著‘我傲嬌,你得哄’的氣息。

“你不會是還想和顧沉住一起吧?”

“……”她沒想。

顧禹疏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我告訴你噢,這些年顧沉娶的妻子沒有十個也有九個,登堂入室的只有唐妁一個,但是住進他那間臥室的一個都沒有。”

明琅無奈,“我有沒有那樣想你不知道?”

顧禹疏湊近她,清雋精緻的眉眼在她眼裡放大呈現,“上次誰說自己是他的例外?”

明琅:……

【哈哈哈哈唯一一個把他送進局子裡的妻子可不是個例外嘛。】

明琅不搭理顧禹疏,徑直推開了他臥室對面的那扇門。

剛剛陰沉著臉的少年,頓時眉開眼笑。

顧禹疏回了自己臥室後,就再也沒出來過,明琅下午也有些忙,要去學校上課,回來之後還要進行直播。

明琅的熱度在網上不能和那些大明星比,但也算個較為出名的公眾人物。

即便叫不出她的名字也對她這張臉印象深刻,就算不認識這張臉,也絕對用她的畫作做過手機桌布。

傍晚四點,落地窗正朝夕陽,明琅坐在鏡頭前,夕陽的餘暉籠罩在她身上,彷彿在她周身鍍了一層金邊,濃密的睫毛每顫一下都好像抖落了一層金粉。

彈幕上全部都是在詢問她結婚的事。

領證當天,明琅將結婚證釋出到了公共平臺上,顧沉那張臉網友再熟悉不過。

明琅和顧沉之間也有較大的年齡差,人們總是會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自己不瞭解的事情。

那些不堪入目的言辭明琅只是掃了一眼,沒有在心裡留下半分痕跡。

一些粉絲對她表達了關心。

明琅輕言細語地作出解釋,“我和顧沉交往已經有半年了,我們經歷過深思熟慮才決定結婚,你們不用為我擔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是彈幕飄過來一句話。

[你聽說過唐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