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字和蘇我入鹿走的很蕭瑟,大過年的別人都是高高興興的,他們倆卻衣服苦逼像.來的時候手裡還帶著東西,走的時候已經兩手空空.,

東西都放武家了,可不空著手嘛,難道武元慶還會讓他們把東西拿走不成.

雖然這是拜師禮沒拜師成功理應讓人拿走的,但是武元慶就是沒讓他們拿走.

他也不嫌棄束脩磕磣了點,十條臘肉,兩壇白酒,還是武家賣出去的白酒,一把蔬菜,也是武家賣的大棚菜,但蚊子再小也是肉,這點東西做一桌普通菜還是不成問題的.

蘇我入鹿走的時候肯定是惦記著日後報復的,他堂堂倭國第一家族蘇我家的長子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幾次三番的被羞辱.

可蘇我入鹿的報復還只是個念頭,已經有人把報復付諸了行動,只是報復物件是蘇我入鹿罷了.

能惹倭國人,又願意惹的除了武元慶外就是少數幾個腦子不機迷的憨貨二傻子

但這次報復既不是武元慶,也不是幾個二傻子,而是武元慶喊的幾個二傻子一起.

上午才被噁心了,下午武元慶就找上了程處弼和李震以及唯他們馬首是瞻的幾個小兄弟.

都是些十三四歲的小屁孩,正是膽大包天肆無忌憚的時候,武元慶又是程處弼和李震兩人的老師,他的召喚小屁孩們自然是屁顛屁顛的答應了.

一聽要對付的是岑文字的倭國學生,這幫小屁孩更是激動的嗷嗷叫,放話說上次教訓的不夠狠,這次一定要補上.

有這股氣,事情就好辦了.孩子頭武元慶領著一群孩子兵來到岑文字家對面的酒樓蹲守.

坐在酒樓裡喝了一個時辰不到的茶,就等到蘇我入鹿出來了.蘇我入鹿剛出大門的時候,武元慶沒有立刻動手,怕這孫子給嚇回去了.

一直等蘇我入鹿離開大門幾十米後,武元慶才領著人衝了出去.

蘇我入鹿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等發現的時候已經跑不掉了.程處弼和李震兩個跑的最快的上去纏住,其他人慢了一步圍攏,最後就是慘絕人寰的圍毆.

蘇我入鹿起先還是囂張的叫罵,很快就變成了低聲的求饒,再很快只剩下微不可聞的嗚咽,呻吟.

一群小屁孩參與的突襲,出擊的時候風馳電掣毫不拖泥大水,圍毆的時候火爆異常,打完退場的時候說說笑笑,淡定從容.

愣是有種“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的趕腳.

武元慶他們撤了,留下鼻青臉腫爹媽都認不出來的蘇我入鹿躺在寒冷刺骨的大街上.好一會岑文字家的門房才敢喊上人把他抬回去.

這一回真的就是打了就打了,知道是武元慶帶的頭,程處弼他們的老子連訓斥的話都沒說,反正有事武元慶擔著呢.

武士彠倒是想罵,可是還沒罵呢,楊氏的貼身大丫鬟秋香就跑來說夫人肚子疼.

楊氏懷胎十月要生了,瞬間吸引了武士彠的所有注意力,請來的一群隨時待命的穩婆快速的到崗,傢伙事也準備好了,結果楊氏的肚子卻沒了動靜.

被晃點了的武家人卻不敢大意,穩婆們輪班守著楊氏,這一守就從初八晚上守到了正月十五,期間楊氏肚子又疼過幾次,但每次都是白忙活.

正月十五中午,別家都是歡聲笑語,輪到武家往年叮叮咚咚響的鞭炮也不放了,一家人安靜的很,圍著一大桌豐盛的大餐,卻食不知味,味同嚼蠟.

“爹,孃親怎麼還不生啊?“二丫眼巴巴的看著老爹武士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