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後李靖就把解赴頡利回長安的任務交給了兩人,武元慶明白人家這是想讓他們兩個禍害趕緊離開軍中呢。

不過這個正好遂了武元慶的心意,他正不想一直待在這邊疆苦寒之地呢。

離家小半年了,武元慶早就想得不行了。

接到命令後,歸心似箭的武元慶當天就帶著人踏上了歸程。

一路上武元慶高興了就放聲高歌。

什麼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大風從坡上刮過。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哦,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要麼就是青線線那個藍線線,藍格英英的彩,生下一個蘭花花,實實的愛死人。

再不就是我低頭向山溝,追逐流逝的歲月,風沙茫茫滿山谷,不見我的童年,我抬頭向青天,搜尋遠去的從前,白雲悠悠盡情地遊,什麼都沒改變.....

反正就是民歌大串燒,還有像什麼羊肚肚手巾三道道藍,圪梁梁的都是非常適合在曠野上唱的山陝民歌信天游。

當然一路上大把時間不可能光唱歌,剩下的時間就是打豆豆,哦不對,是打頡利。

頡利的確是個命硬的傢伙,怪不得歷史上人家還能活好幾年呢。大腿了中了兩槍沒打斷大動脈就不說了,關鍵兩處傷口裡都包著那麼多鋼珠,他竟然都特麼不感染的。

也不知道是北地的天太冷還是鋼珠當初打磨的太光滑,這傢伙除了時不時因為傷口疼痛哀嚎幾句外,就是沒有一點發燒的跡象,傷口也沒什麼特別的紅腫。

這讓保留著好幾個捨不得吃都長了綠毛橘子的武元慶很是失望,他還想在頡利的身上試試直接用綠毛可不可以達到青黴素那樣消炎的效果,可惜看來是沒希望了。

武元慶每天都會看神蹟一樣的看一看頡利的傷口,除了拿刀把傷口上的結痂挑掉讓他好好感受一番徹骨的劇痛外,還會不時的給他加上一道兩道的新傷。

有的時候是用刀,有的時候用蘸了鹽水的馬鞭,有的時候還會用燒著的木柴燙。

武元慶是怎麼折磨的舒服怎麼的來,反正只要不弄死,程處默也不會管。

頂多就是武元慶唱歌的時候,程處默會譏諷幾句說他唱的不如他家的王二妮好聽。

這時武元慶就會翻臉,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老子家裡的二妮那是每天在家開演唱會的存在,那是專業的,你拿她和老子一個業餘的比,你特麼成心噁心人呢吧。

就在武元慶他們往長安趕的時候,八百里加急送往長安的捷報也已送達。

不但正在召開朝會的李世民和群臣狂喜,彈冠相慶,就連退位讓賢久不露面的太上皇李淵得知訊息後也老懷欣慰,竟然打破了和兒子李世民間的隔閡,召集李世民與幾位宰相尚書十多人以及諸王、妃、公主在凌煙閣設酒慶祝,李淵喝到興頭上自彈琵琶,李世民隨樂起舞,公卿大臣起身祝壽,至夜始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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