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挺,裴律師等人一臉懵逼,不懂武元慶的意思.

王朝馬漢兩人也不懂,不過他們不懂可以問.

“少爺,為什麼你說可惜他姓裴啊“走在街上,王朝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裴諧音賠,賠錢的賠,賠就是輸,他姓裴這個寓意就不好,從他的姓上邊就知道他賠定了輸定了”武元慶一本正經的解釋.

武元慶這話明白人就知道是胡說八道,可王朝馬漢兩人還真就傻乎乎的信了。瞧那摸著腦袋慶幸的樣子,不定在心裡多高興自己不姓裴呢。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相比起剛才的木材鋪那顧客如織,到了自家店鋪,武元慶才算知道什麼叫門庭冷落,門可羅雀,什麼叫門前冷落車馬稀。

偶有麻雀三兩隻,進去也只是轉一圈就出來了,然後就被不遠處溫挺他們所在的鋪子的叫喊聲吸引走了。

“不用懷疑,從上午他們降價的訊息傳開後,就沒人再買過我們的東西”韋小寶斜倚門框幽幽說道。

“我們不是降價了嗎,就沒一個人買嗎”武元慶問。

“沒有,我們雖然已經降到了成本價,可架不住人家那邊降得更低,關鍵他們和我們緊挨著,叫賣的人都直接跑到我們門口來喊,就算有不知道他們降價的人來了也被他們直接劫走了,而且他們和我們就連賣的種類都一樣,完全沒有差別,只要不缺心眼,都知道該從哪家買”韋小寶長嘆道。

“臥槽,這麼猖狂,竟然敢門口劫客,太不把我武家放在眼裡了,等下老子就去把他們店給砸了”武元慶怒了。

“去啊,你倒是去啊”韋小寶用下巴朝那邊點了點,起鬨。

“呵呵”武元慶也就是過過嘴癮,就像他說的,正常的商業競爭,打上門不是個事。

要是佔理那打了也就打了,就像之前去溫家要錢,鬧成那樣他也一點都不擔心,面對溫彥博的時候都可以理直氣壯的指責他的不是,最後溫彥博被指責一番還的看著他把錢拿走。

但那不是因為溫彥博怕了他,只是因為他佔著理,在兩家家世相差無幾的情況下,讓溫彥博無話可說。

現在,武元慶要打上門去,佔理的肯定是對方,別說人家好多家家世不俗的聯合在一起,就光是其中隨便一家都能弄到他焦頭爛額,他爹還說不出個不對來。

“那就先這麼著吧,我們頂多就是不賣而已,他們可就每賣一單就要虧一單的錢,撐個十天半個月的,我估計他們就扛不住了”武元慶對韋小寶交代了幾句。

離開了木材鋪,武元慶又到布莊看了看,發現情況和木材鋪別無二致,一逑鳥樣。

“哎,這裡情況不錯,竟然有這麼多人”到了糧店,給了武元慶個驚喜。

一個個大木鬥擺的整整齊齊的,裡邊各色各樣的糧食裝的滿滿的。

像什麼黃豆,高粱米,蕎麥,莜麥,白麵,黃米也就是糜子,小米也就是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的那個粟。

大米還分為糙米和粳米兩種,不過糙米要比粳米多的多。糙米裝的慢慢一大木鬥,而粳米的容器比糙米小了一半不止。

“張管事,這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都只買高粱米,蕎麥這些,不買白麵和大米呢”在糧店看了好一會後,武元慶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