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爆炸過後,敵方損失了十來個人,死了的其實不多,也就炸點周圍的那四五個,剩下的頂多是重傷。

關鍵是爆炸造成的傷害,實在是太恐怖了。這些人看出手動作,就知道是常年刀尖上舔血的人,見多了殘肢斷臂,割人腦袋的事情估計都不知道幹了多少回。

可再兇殘見多識廣,他們又哪見過這種場面,兩個小東西飛過來,砰兩聲巨響後,自己這邊就倒下十來個。而且一個個的傷口都是那麼恐怖,不是刀劍造成的割裂傷,而是傷口大都是撕裂的,殘肢斷臂的斷口處也不是平整的,而是粉碎的,在地上甚至都能找到人身上掉下來的碎肉塊,全是不規則的。

那些參差不齊的骨頭茬子,肉茬子中間,還不時的顯露著慘白的線頭一樣的東西,是筋。

慘烈的場面,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把敵我雙方的人都震傻在當場,安靜的顯著很詭異。

唯一一個正常的就是武元慶,他可不管這些人為什麼不動了。你不動最好,我扔的時候還能準點。

轟,轟,又是兩個鐵筒炸彈爆炸在人群中,因為之前已經躺下十來個了,人群密度稀疏不少,這次只炸躺下四個,不過之前躺下沒死的又直接給乾死三個。

等到武元慶再接再厲,準備再扔兩個鐵筒炸彈的時候,敵我雙方的人終於都回神了,結果這一回神,雙方亂哄哄的竟然徹底打到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鐵筒炸彈的威力大,武元慶不敢再扔了,生怕傷到自己人。

只能瞅空朝最外邊還沒擠進人群的敵人扔了兩個紙筒的炸彈,這兩個造成的殺傷力有限,只傷了三個都沒帶死的。

至此,下邊的激戰和武元慶基本已無關係。不過好在他的幾個炸彈,直接造成敵方減員了小一半,人數上已經處於劣勢。

自己這邊的勝算大增。

武元慶心跳的咚咚咚咚咚,緩緩地扶著窗沿坐到了地上。

他這時候才顧上害怕。

唉呀媽呀,那特麼爆炸的場面實在太慘烈了。

剛吃了烤鹿肉,羊肉的武元慶想著那飛濺的肉塊,胳膊,腿,噁心的直想吐。

就在武元慶忍不住吐到地上的時候,噔噔噔雜亂的腳步聲上到了樓上。

剛上來,就見到一個人嘔吐的噁心場面,上樓來的人發出幾聲尖叫,還有乾嘔聲。

武元慶隱約覺得這聲音好耳熟,想了下記起來了,貌似和剛才異變發生前,自己嘔吐到窗外時聽到的叫聲是一樣的。

不會這麼巧吧,兩次嘔吐都被這一夥人給遇上了。

武元慶已經吐得無力吐槽。

勉強抬頭看向來人。

領頭的是個八九歲的男孩,長得唇紅齒白的,好一個小正太。可惜就是腦袋上有一片黃褐色的東西,讓整個人噁心了許多。後邊站著兩個姑娘,大的十三四歲,小的也就八九歲和男孩差不多的歲數,漂亮的裙子上也有黃褐色的東西,在後邊還跟著七八個人,看樣子是護衛。

護衛?臥槽,不是吧。

“喂喂,我說你們特麼怎麼回事,不在外邊幫忙,跑進來幹逑啊”武元慶指著幾個護衛怒罵道。

兩女一男,三個小孩都被罵傻眼了,哪見過這麼粗口罵人的。

幾個護衛鳥都沒鳥叫罵的武元慶,而是小心的看著樓上躲著的幾個吃飯的人,謹慎的戒備著,甚至看向武元慶的眼神都充滿了防備。

武元慶見此氣笑了:“我說,三個小屁孩兒,你們家就是這麼教下人的啊,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了,我救了你們,不說聲謝謝,竟然還敢對我這個救命恩人橫眉立目的“。

三個小孩很明顯沒有被人這麼叫過,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叫的是他們,反而呆頭呆腦的四處找人。

”看什麼看,你們不是傻子吧,找什麼呢,我特麼說的就是你們三個“武元慶一臉不耐煩。

護衛們忍不了了,紛紛拔刀,指向武元慶”大膽,你是誰,怎麼和太子殿下說話呢“。

武元慶正生氣呢,壓根沒聽清楚護衛們說的是什麼:“我特麼就這麼說話呢,怎麼著吧,太子算個逑”。

尼瑪,氣氛一下變得好詭異,好安靜。

“太子......”這時,剛才說的話才剛過了腦子,武元慶話音一滯,緩緩抬頭看向小正太,見小正太也是大張著嘴,吃驚的不行的樣子。

“臥槽,小屁孩,你特麼就是太子啊”武元慶震驚之下,脫口而出,又沒過腦子。

“臥槽,我特麼就是太子,你特麼誰啊”不知道是被武元慶粗口帶的還是太子本人也太過震驚,只有粗口才能表達自己的心情,反正小正太也出人意料的來了這麼一句。

”你不知道我是誰,你還對我那麼大意見,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還在城門口當著那麼多迎接的人給我難堪“武元慶氣壞了。

”城門口難堪,臥槽,你特麼就是武元慶啊“太子再次震驚,沒想到眼前這個粗話連篇卻救了自己的人竟然就是自己非常不喜歡甚至厭惡的武元慶,這尼瑪世界是怎麼了,有必要玩的這麼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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