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慕染不明白肉肉說什麼,感覺像是在說這裡交給它的意思。

她也沒管,就戎墨傾說:“我們,要上神界嗎?”

“嗯,去看看,有沒有需要,能幫得上忙的。”

“好。”

去就去,反正她現在也不怕靈桓簇這傢伙了!

末了,戎墨傾補充了一句說:“不急,我們吃飽了再去也不遲。”

呵呵......

路上,黎慕染問戎墨傾說:“靈桓簇受傷那麼嚴重,他現在醒過來,應該不會痊癒了吧?”

“禁術的反噬力很強,不是一時半會能痊癒的。”

“他是不是犯了死罪?”

“嗯,是死罪。”

“那為何不處死?還要費精力去救活他呢?”

這是黎慕染一直都沒有搞清楚的事情,為什麼就是死罪的人了,還要浪費時間精力去救這樣一個不值得救的人。

是為了靈桓裡小師弟嗎?

可她又覺得不像。

戎墨傾給她解釋說:“沒有禁書下落,總是不妥,現在桓簇是唯一的線索。”

“昂~。”

她長嘆一聲,原來如此。

她的見識還真是短淺,這些事情都想不到。

頓了頓,這次換戎墨傾問她:“染兒。”

“嗯?”

“當初你被桓簇帶走時,那段時間裡,你都是怎麼過來的,要不要跟本君說說?”

他並沒有要求她說,就像是她之前答應過,要告訴他的秘密,到現在都沒說一樣,只要她不願意,那他一定不會勉強她,所以這麼問,也不過是想知道她的意見。

“昂,對了呢,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了麼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的樣子,非常自然:“你還記得之前,又一次我們在神界,他們居然打牌,還說是靈桓簇教他們怎麼玩的,原來就是我教靈桓簇的。”

然後就提到了這個。

輕描淡寫的說了一下自己在靈桓簇身邊的那些時間,她是怎麼消磨時間浪費什麼的。

“......”戎墨傾一臉疑惑,有點不太相信:“沒別的了?”

就算玩牌這個東西是她教給靈桓簇的好了,那應該還發生了別的事情吧,不然靈桓簇怎麼會......感覺很喜歡他的染兒。

黎慕染五官都在思考,著實沒想到什麼:“沒了吧?挺模糊了。”

不過覺得自己這麼說,太假了,就簡單的描述了一下自己當時的絕望和委屈:“就是想你的時候你卻遲遲不來,我為了逃出來,為了讓你找到我,都不擇手段了,而且我你給我上了心鎖,他沒有辦法讀我的心,就只要讀我的記憶,這下才把腦子給整壞了的。”

這樣,是不是會讓他有點愧疚感?然後現在就更放心一點?不然總以為她有事瞞著他,都不肯說。

戎墨傾嘆了口氣,有點自責:“是本君的錯,本君沒有保護好你。”

黎慕染握緊了他拉著自己的那隻手,安慰著他的說:“沒事,這不都過去了嘛,而且靈桓簇也受到了懲罰,以後都會好起來的。”

她不想最後剩下的這點時間還在猜忌中度過,還好戎墨傾尊重她,不讀她的心思,不然都不知道他會有多難過。

戎墨傾應聲:“嗯。”

會好起來的,而且一定會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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