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慕染哭了,是悄悄的走到靈桓簇的視線看不到的地方蹲著哭的。

因為墨墨跟她說過,不能讓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別人面前,任何人都不可以,因為沒有人能知道,誰是下一個背叛自己的人。

哭過之後,她就認真的練習起自己的法術來了,她不能先放棄自己,相信戎墨傾也一定再外面想辦法。

他早就懷疑靈桓簇了,應該就是缺少一點證據之類的,她要相信他,用不了多久,她就一定能出去了。

戲,還算不錯。

她依舊能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表情,甚至是有點振奮的表情。

靈桓簇沒看出來什麼,好像是忙完了,最後收拾好,出來對她說:“好生歇息吧。”

走了兩步之後,回過頭來給她補充說明了一下:“這個地方,不會有任何人進來,也未曾有誰在這死過。”

“嗯?”

黎慕染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這麼說?他剛剛就是故意的在這待著而已?根本就不是......可憐她怕鬼?

不過還是有點呆住的眨了眨眼睛,隨後就走進屋子去了。

關上門的時候,整個人都嘆了一口氣。

演戲真的太累了,都不是自己真實的表情。

就算是靈桓簇那麼說,她就不怕了嗎?

怕!

怕得要死!

這是個什麼世界她又不是不知道,作為一個現代人,呆在一個陰暗的,古風裝潢的地方,能不嚇著?

可是現在她都沒有心情去害怕了。

魔界。

一個侍從小跑著進入宮殿,給魔君行禮,然後說:“帝君,妖界帝君,戎墨傾求見。”

要是別的界帝君過來,一般就直接說某某帝君都可以了,但是妖界有兩個帝君,所以要特別的說一下名字來區分。

這也是一個侍衛最有地位的時候,可以直呼一個帝君的名諱。

魔君司本華放下自己手上的東西:“是本君的戎師弟來啦,快快迎接。”

戎墨傾知道這個事情跟司本華和魔界都麼什麼關係,但不表示跟芳瑜沒關係,被換了記憶,也不表示她就沒做過哪些事情。

他進來時候,打了聲招呼:“師兄,近來可好。”

司本華笑臉相迎:“哎呀戎師弟,今日為何有空來本君宮裡坐坐?”

顯然還沒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

司本華還沒來得及說坐下來聊,戎墨傾就直接開口了:“不瞞師兄,本君的妻被綁,尋不到,特地前來問問,師兄可有受人之託,做過何事?”

兩個帝君,就這麼站在中央聊著,看著還真是有點怪怪的。

聽了戎墨傾的話,司本華皺了眉頭:“師弟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我向來不接觸,無衝突,你誣衊本君綁了弟妹,本君可不認。”

妖界和魔界向來沒有任何利益衝突,而且他們師兄弟情誼雖不算深,但是也不淺。

司本華覺得自己沒有能被懷疑的點,要是誣衊的話,也應該給個能讓人覺得有接觸的理由吧。

戎墨傾看著他的眼睛說了一句話:“染兒失蹤前見到的最後一人,是芳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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