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並沒有選擇的權利。]光團吐出這一句話,身上的光芒放大,似乎是想要採取強制措施。

九川月詠竟然露出了笑,他對著系統說:“你們很缺人吧,不然也不會允許一個實驗體在嚴謹的資料下逃脫這麼久。”

這個實驗體對於系統是重要的存在,不然也不會在消失這麼久,還要特地跑過來親自銷毀他。

不過既然這麼重要,憑面前系統的能量,他不覺得祂會找不到自己,但祂並沒有。

“維系宇宙和平,拯救世界嗎,”九川月詠輕輕念著剛才系統所說的話,他再次開口,“這也是我的目的,作為實驗體,我的最大價值絕對不是銷毀,你知道的吧。”

[現在的你並沒有能力可以勝任救世主。]

救世主?在他們那是個職業嗎?九川月詠臉上的笑多了些譏諷,卻只在一瞬便消失。

“我可以有。”九川月詠立刻回複,光團沒有回答卻明顯意動,系統內部確實缺少救世主去收集消滅魔淤。

宇宙中有那個能力和心性,並且能為拯救世界付出一切的人並不多,而別說願意在初誕生沒多久的新世界系統任職的。

九川月詠有那個心性和意志,只是能力還是太弱,如果要讓他短時間成長……

“我是實驗體,什麼都可以承受,把我當做小白鼠就行。”

或許是看出來系統的顧慮,九川月詠再次開口,說這句話時神情淡漠,彷彿說的不是他自己一樣。

他們看不到身邊的守塔人們,明明之前的秘境冕下都有所察覺,這一次甚至連新世界系統都沒能察覺到他們。

萊芬爾陰沉沉盯著九川月詠,這人天天給他灌藥,盯著他的身體,實際上自己也不注重自己。

又或者說,這個時候失去一切的九川月詠,確實沒有值得在意的。

[確實有辦法,系統最初製作實驗體的目的是用來容納宇宙中的不良物質,就是與你世界魔種一樣的存在。

作為最初的實驗體,你的體質很適合,但為了能在容納魔淤時活下來並且消化,你需要先融合更加強大的,足以和魔淤對抗並獲勝的存在。]

光團還是開口了,祂確實是有著一定的道德觀,但到底來說祂也並沒有感情,既然九川月詠這麼要求了,祂當然不該拒絕這麼好用的人。

祂在等待九川月詠的選擇,憑借九川月詠所知的一切,他能選擇什麼進行融合。

而且在沒有系統的看護下,這個實驗體的材質已經磨損了太多,甚至連本該強大的空間能力都變得這樣弱小。

在他選擇那些時,更大的可能是被那些存在反響吞噬,不過這些,就不是祂需要告知單範圍了。

如果他做不出選擇,那就只能進行銷毀了,不然落到宇宙總局手中更麻煩。

九川月詠沒有第一時間給出答案,他只是看向剛才一直在刻意迴避的那具屍體:“那個魔種,還在他身體裡吧,我要怎麼取出來。”

或許再用手裡的這把劍可能有用,但九川月詠不願意再使用這樣的方式,他希望九川陽燦至少走的時候是完整的。

光團對眼前的實驗體産生了好奇,也因為好奇而多了些耐心,祂回答道:[用你的空間能力去置換,這個魔淤非常危險,失去了容器很可能洩露,甚至到汙染宇宙的程度。]

能夠毀滅世界的魔淤是比綜漫世界需要天空塔整體出動的魔淤更加恐怖的,至少系統不會允許這樣的存在洩露。

而那把所謂的聖劍在魔種離開後,已經不能再一次作為容器了。

現在的容器只有一個,就是面前的九川月詠,而這種強度的魔淤雖然不能淨化其他魔於但可以進行吞噬,也算是一種解決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