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墨羽不答,只是一味的看著他,那目光從上到下將他打量個徹底,像是看出他沒事之後,這才開口。

“師兄,我真的要死了……”

要是你真的出事,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墨羽這話說的沒頭沒尾,卻把離鏡生嚇了一跳。

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不等他問出口,墨羽充滿侵略性的吻便落了下來,堵住了他即將開口的唇。

那吻來勢洶洶,比以往哪一次都要熱烈,對方的舌尖在他口中攻城掠地般掃蕩,貪婪的舔過每一顆齒尖。

舌尖被吮的酥麻,他竟有一瞬的窒息感。

“唔……唔……”

對方吻的太兇了,離鏡生腦中煙花不斷炸開,本來想問的問題也在這酥麻之中漸漸忘卻。

對方的吻技配合著手下的動作,讓他幾乎不能呼吸,只是一味的享受在這歡愉之中。

這真的……太超標了……

離鏡生倒是不討厭墨羽這些行為,但是莫名的他卻從對方的行為裡察覺出一絲不安。

不對,是極其不安。

像是為了掌控什麼而進行的一場奪回控制權的徵戰,又像是為了印證什麼還存在的探討。

不管是為了證明什麼,離鏡生都包容的承受著來自對方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戰士的長矛沖入雲霄,他也緊跟著陷入綿軟的雲層,酥麻感充斥在全身。

猛然想起墨羽最後說的那句話,他現在腦中只有一個想法:他才是真的要死了……

紅白發絲散在深紫色的地毯上倒是尤為顯眼。

這是燕幽看到小羽到底的第一個念頭。

胸前的舊傷未愈,他低頭看去,此時又添了一個新的窟窿。

重傷難以支撐結界的運轉,燕幽收起結界,將手中的詛咒之石丟了出去。

結界剛收起,一直候在殿外的寒淩便立刻破門而入,招呼手下人過來包紮,而他本人則站在一旁蹙眉看著。

“你早點把我們都放進來也不用受著罪了,還把唯一的詛咒之石給用了,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麼。”

詛咒之石是集魔族至純之力煉制而成,對於仙族是入魔的法寶,對於神族也能讓其神魂受損。

但其數量稀少,還是一次性的,所以格外珍貴。

而他們這幾百年來也就得了這麼一塊。

舊傷疊新傷,都不是好醫治的,疼痛感疊加,燕幽沒忍住吸了口氣。

緩了一會才開口:“不覺得很有意思嗎?看著對方苦苦掙紮,拼死抵抗,最後卻還是隻能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不覺得這個過程很有趣嗎?”

寒淩雖然同為魔族,但是時常不能跟自家主上的想法茍同。

對方好想一直在尋找樂子,而他只想以最快的效率解決事情,於是對方說出這句話後,他選擇了沉默。

不過好在燕幽脾氣雖差,但是對他一直挺包容,他不回複也沒理他,只是將目光放在一旁倒地的小羽身上。

目光落在對方黑袍處的深色上,嘴角弧度加大。

這不就有神血了嗎?

離鏡生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上下沒一處不疼的,痠麻感遍佈全身,甚至連手指頭都不想抬起來。

他甚至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時從上到下估計都沒一塊好肉。

想起昨晚的□□愉,離鏡生現在還覺得臉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