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開始想掉金豆子。

離鏡生:你一個羽毛為什麼淚腺這麼發達?

離鏡生最怕別人哭,他一看小羽哭的那麼傷心,便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

他試想了一下小羽的處境,如果是人的話,大概是相當於拿一個人的頭發來拖地。

而且還是很濃密,很好看的頭發。

嗯……

這麼一想,好像確實是有點過分。

不對,應該是非常過分了!

他想通後,看小羽一根羽毛躲在角落裡哭個不停。

還怪可憐的。

他開始哄它:“我剛才鬧著玩呢,我怎麼可能用你流光溢彩,濃稠漂亮的羽尾來抹藥呢?”

小羽聽他這麼說,停止了掉金豆子,扭過頭問他:“你說的是真的?”

離鏡生看它這麼輕易就相信了,立刻附和:“真的,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

聽他這麼說,小羽又開心的飛到他身邊圍著他轉:“我就知道宿主一定沒那麼壞。”

離鏡生良心又遭到了猛烈一擊。

怎麼感覺你們一個兩個都是內涵大師呢?

雖然哄好了小羽,但是離鏡生的事情並沒有得到解決。

他的傷怎麼辦啊?!

離鏡生一直在床上趴屍趴到了墨羽來給他送藥。

他本來就是條愛躺平的鹹魚,現在受傷了,更是躺平的心安理得。

反正自己起來了也創造不了什麼價值。

墨羽走進來,便看到了病懨懨趴在床上的離鏡生。

少年趴在床上,雙眼緊閉,墨發直洩,遮擋了一半眉眼。

許是聽到他進來了,少年悠悠轉醒,偏頭看他時,眼神惺忪,甚至有小貓睡飽後的饜足。

離鏡生撐著身子起來,盤腿而坐,他揉了揉眼睛,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你來了,藥好了嗎?”

墨羽回神,將藥端到他面前:“好了,師兄快趁熱喝了吧。”

離鏡生看著眼前的藥,眉頭緊緊皺做一團。

他故作高深的咳了兩聲,眼神偷瞄著墨羽:“咳咳,那個,今日的蜜餞,師弟還有嗎?”

絕對不是因為我嘴饞,是這藥真的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