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我喜歡的人。”韓安冉抬頭呵呵傻笑著,看著姜淵同樣低頭溫柔的凝視她的眼眸。韓安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感覺自己輕飄飄的。

姜淵沒有想到,他奇跡般的轉正了。將韓安冉的腦袋按回懷裡,說道,“池總監,我先帶小冉走了。”

“好的,你們走吧。”池飛語早就巴不得快點送走韓安冉那個酒鬼了。

看著姜淵把韓安冉抱進副駕駛座裡,葉雲景急了,想前去出手阻攔,卻被池飛語跟林朵朵攔住了。

“葉少,你這又是何苦呢?”林朵朵在心裡腹誹著,當初人在你身邊時不好好的珍惜,等她成為別人的人了,才知道後悔。

姜淵開著黑色轎車載著韓安冉絕塵而去之後,葉雲景惱怒的等著池飛語及林朵朵,他問道,“剛才冉冉說的是真的?那個男人真是是她的男朋友。”

“字面上的意思。”林朵朵看戲的嘲弄著。

“我不知道。”池飛語開始裝傻了。“林小姐,天色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好啊,多謝池總監了。”林朵朵笑著向葉雲景告辭,跟著池飛語往停車場走去。

留下葉雲景落寞的望著昏暗的天空。這兩年,他為了追回韓安冉,也是做了不少努力,可依舊無法打動韓安冉的心。難道真的是他傷害她,傷害得太深了,所以他葉雲景慘遭報應了。

因為韓安冉喝了太多酒了,所以姜淵並沒有載她回韓家,而是回去他倆自己的小家去。

回到家中,姜淵先幫韓安冉卸了妝,再幫她沖洗幹淨,吹頭發,弄完這些,他已經累得跟狗一樣,但全身濕噠噠的,他不得再提起精神走進浴室沖涼去。

姜淵再次從浴室出來,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在胯上,黑色的短發濕濕的、還滴著水,結實的胸膛,六塊腹肌,雙臂微微鼓起漂亮的肌肉線條。他掀開被子躺了進來。

韓安冉就像磁鐵一樣,姜淵剛躺下來,她就粘進他懷裡,鼻間嗅到屬於姜淵身上的氣息,帶著淡淡的煙草味,令人很是心安。

“淵淵。”她迷離的睜開眼,美麗的眼瞳彷彿蒙上一層水汽,粉色的小嘴輕啟著。

“嗯,怎麼了?”姜淵壓低鼻音回答道。他盡量壓制自己的聲音,小聲點,但語氣中確是濃濃的寵溺。

“你會不會怪我,隱瞞你很多很多的秘密?”這些話全是韓安冉憋在心裡不敢問的,今天突然藉著幾分酒膽,才敢提問的。

不過她在問這些問題時,神智是不清的。韓安冉正常的智商上線時,是不會說任何一句會坑到自己的話。

別看韓安冉笑得沒心沒肺,其實她心裡比任何人還要敏感、脆弱。

“怎麼會呢。”姜淵的回答是出於真心的,“該擔心害怕的人是我。當初傷害你那麼深,還敢厚顏無恥、處心積慮的將你追回。”

所以第二次再遇到韓安冉時,姜淵是心虛的。他害怕韓安冉知道他是誰,而討厭他。不過他也是經過長期的觀察跟戒備,才開始行動的。

韓安冉呵呵笑著,“你不提,我還真的忘記了。當時我真的恨死你了。你是我第三個喜歡的男人。”果然喝酒誤事啊。

姜淵的冷眸一冰,努力平穩內心翻滾的情緒,聲音溫柔的問道,“第一個男人是誰?”

“他叫焦子瑜,我想你也知道他。前年我還跟他合作過。不過,我一點也不怨他,每個人都有資格選擇自己喜歡的女人。”韓安冉清楚的知道,焦子瑜只是被愛情矇蔽了雙眼。他從未想過傷害她,可他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難免會導致一些人變得不幸。

愛情永遠是自私的。就像韓安冉這樣,她霸道的要求姜淵只能完全屬於她的。

結合前陣子車芙娜的事情,姜淵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該不會車芙娜的入獄事件是韓安冉搞出來的傑作。誰說韓安冉是那種受傷願意乖乖忍受的,瞧,車芙娜就是姜淵該借鑒的下場。

姜淵深吸一口氣,準備收聽第二條重磅訊息,“那你第二個喜歡的人是誰?”

黑貓已經不敢看,不敢聽了,用貓爪捂住自己的眼睛。韓安冉你到底給自己惹了一個怎樣的家夥?好險他是系統認定的,你的伴侶,要不然你就完蛋了。

韓安冉在姜淵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接著道,“那個是秦笙,你也認識。”

“不對,那個秦笙應該是在我之後。”姜淵確實有印象,那個叫秦笙的家夥,出現不止一次。

韓安冉搖頭,語調不清的接著講,“在你之前。他是我第一個任務認識的人,所以印象特別深刻。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眉眼間跟秦笙頗有幾分相似。”

關於這點,韓安冉也是在恢複前面幾個位面記憶之後才想起來的。原來她會喜歡上姜淵,原來是因為那張臉神似的臉。不過二人的氣場不一樣,秦笙屬於溫儒爾雅型的,姜淵屬於內斂冷淡型的。

可是知道自己認錯人之後,姜淵對她的用心及愛護,韓安冉又怎麼不知道,不明白呢。糾錯就錯的愛下去,才是真理。

姜淵聽得手指“咯咯”的響,抱住韓安冉的手臂力道更深了。他心裡清楚的知道,那個男人心裡也沒有放棄,只是忘記那個心裡想找的人長什麼樣子了。就像韓安冉忘記他一樣。

但是有些錯過就此無緣了。人生就是如此的殘酷,而沒有道理。

“不過我最稀罕的,還是淵淵。”韓安冉的小臉在姜淵的胸膛上蹭蹭啊。

姜淵被她蹭得全身都是火,“臭丫頭,就知道引誘我。”他低頭含住她的小嘴。

韓安冉雖然喝醉,但她對姜淵身上的氣息非常敏銳,認真的回吻他。

第二天醒來,韓安冉身體不舒服,腦袋又嗡嗡的疼得要命。“這裡是哪裡?”很久沒有回到這裡,一時之間有點恍惚。看了四周圍的擺設一會兒,她才想起自己在哪裡,“差點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