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話我就說一遍,愛聽不聽隨便你。”只要不是幽王當皇帝,誰當皇帝,她都無所謂。

她剛站起來,太子連忙好奇的問道,“你又想去哪裡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還有管好你身邊的這些謀士們。”韓安冉甩開摺扇,輕搖著,抬腳走出去。

“這家夥是誰啊?居然敢對太子殿下大小聲。”幕僚一憤憤不平道。

太子搖搖手中的摺扇,“那孩子被我寵壞的。”語氣不鹹不淡,但幕僚也明白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皆默默的吞口水。

出了太子府,春白從巷子跳出來,抱住韓安冉的手臂,“公子,您是要回去,還是要四處走走逛逛。”

韓安冉手中的摺扇毫不客氣的往春白頭上一敲,“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心裡就想著玩。回去吧,如果讓母親知道,我又偷跑出來了,不扒掉你的一層皮才怪。”

春白心裡雖然覺得很可惜,機會難得,但想到安陽長公主發怒的樣子,她嚇得連玩的心思都沒有了。

幾日之後,舅奶奶帶著上京備考的柳昰住進康國公府。

幾年未見,看到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的柳顏玉,舅奶奶高興的將柳顏玉抱進懷中,祖孫二人關進屋中說了一些體己的話。

舅奶奶領著柳顏玉跟柳昰前去聽風閣,向韓柳氏道謝,感謝她這些年來對柳顏玉的照顧。

舅奶奶言語間不擴音起韓其崇是否婚娶了。

韓柳氏是聰明人,一聽便聽出其中的道道來,直說,“崇兒的婚事由他的母親自己相去。我從不管,倒是金兒……”

舅奶奶訕訕然閉嘴了。韓其金什麼德行,她孫女才不願嫁他。

三個月之後,國子監放榜出來,韓其升的院試順利透過。康國公府又是宴請,熱熱鬧鬧的慶祝一番。

韓丹煙順利定了親,倒是令韓安冉有點措手不及。她以為韓丹煙會像前世那樣,跟幽王在一起。

不過這位與韓丹煙定親的家夥也挺出乎韓安冉的預料的,他居然是秦笙的堂弟,武穆府秦三爺的兒子秦敬。

提起這位秦敬,還不得不說,在前世他乃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秦笙早夭,秦大將軍從世子的位置被拉下來。因秦敬是當時武穆府唯一一個最出色的孫輩,所以他的父親順利繼承了老秦國公的爵位,而他接手武穆府也是訂在板子上的事情。

秦敬倒也是個英雄少年,驍勇善戰。

而韓易水與幽王“看對眼”之後,看誰也不上心,折騰得韓柳氏快氣死了。

韓其崇自從上次相元寺回來,就與朋友出外遊山玩水去了,在院試放榜之後才回來,還帶了一個朋友。

“父親、母親,這位叫姜是非。關於他的事情,兒子也書信中提過幾次。”韓其崇將姜是非領進堂屋,介紹道。

姜是非三個字,韓政與安陽長公主當然不陌生,韓其崇幾年前在邊疆打戰受傷,曾得姜是非相助,才得以化險為夷。

姜是非對於韓安冉當然也不陌生,這位是前身的丈夫,大夏第一次首富。他雖未在朝為官,卻富得發油。幽王拿他開刀,無非就是想拿他的錢充盈虧空的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