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串資訊傳入韓安冉的腦中。

“根據本喵的調查,姜淵的父親在十年前本來也是韓氏集團高層之一,因向敵對公司販賣機密檔案而罪證確鑿,被公司辭退。韓氏集團高層歹念他這十多年對公司的貢獻,並沒有走司法途徑,是讓他自己遞辭呈離開。後來因為姜淵的父親鬱郁寡歡,經常酗酒,家暴妻子,最後酒精中毒而死。”

“那能拜託你把那些資料影印一份給我。”韓安冉問道。

“小事一樁。”黑貓輕快的回道。

下午社團樂曲練習時,韓安冉屢屢出錯,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袁雲實在忍無可忍了,“韓安冉,你到底怎麼回事,這樣的精神狀態一點也不像你。”

韓安冉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那你說說,怎樣才像我。”

袁雲一時被她問得無言以對了。

“冉冉,宴會的場地及佈置,我都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你的邀請函都準備好了嗎?”陳一銘放下指揮棒,讓大家獨自練習去。

“嗯,好了。就差填上地址跟派對的主題。名字就由被邀請的人自己填去。”從一點上可以證明韓安冉是個很懶很懶的人,能省略的地方她都會盡量省的。

別人是盡量努力的,而她卻是盡量的給自己找縫隙的懶下去。

“地址我待會發給你。不過派對的主題,宮洵提議開一個情侶的制服派對。”陳一銘道。

韓安冉露出一臉的嫌棄,“不是吧,玩這麼大,好嗎?”

“冉冉,你有想要變裝的造型嗎?”陳一銘好奇的問道。

“那個太臨時了,我一時半會想不出要變裝成什麼樣子。”韓安冉的小臉都猶豫成一團了。起初那個主題都已經令她頭疼了好一陣子,無解了,現在又提高難度,簡直太欺負老人家了。

她表示年紀都一大把了,還玩這種小年輕的玩意兒,她接受無能。

“喂喂,你們兩個,有考慮過單身狗的感受嗎?我一個單身人士,去哪裡找一個伴侶陪我組隊。”袁雲覺得他們煩惱的問題都太欺負人了。

宮洵這樣提議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跳舞時有人跟他搶舞伴。他很是傷心,他的用心良苦難道就沒有人能理解嗎?

同樣是單身汪的竇付,收到邀請函第一時間找到了袁雲。他感覺自己收到邀請函的那一刻,人生重新燃起了希望。

毋庸置疑的,袁雲並沒有拒絕掉這一難得的機會,欣然的接受了竇付的組隊邀約。

對比袁雲的每天歡天喜地,韓安冉顯得憂心忡忡。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一段感情,又要宣告破裂了,她能不心塞嗎?

難得她要孤注終生?韓安冉表示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