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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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吃貨,有時我也是十分的無奈。如果不讓她吃,她能跟我鬧好幾天。而且,我也打算速戰速決,不想跟他糾纏。
天邪歡快的轉著圈兒,然後一口吞了那厲鬼鬼將。
速度之快,讓人目瞪口呆。
那男人還沒真正預釀情續還有下死手,厲鬼就沒了。沒了?!
“你還有什麼招,就放出來吧,但不要放什麼厲鬼,那對我沒用。”見他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我又道,“如果你不放招,那就只有我出招了。”
說完,我根本不給他機會,已經一連竄的虛空畫符打過去,直逼得他手忙手亂。
抓住他的一處破綻,地邪已經刺了過去。
他急忙道:“我認輸!”
地邪被收回,我沒有再看他一眼,翻身躍下了擂臺。
他不停的擦淺,也緊跟著下了擂臺。
隨後又淘汰了幾人,又輪到我,這是十進五的評比。這次我沒有給對手機會,一出場就淩厲招式,逼得對手喊輸。
之後又五進三,再三進一。我越打越順,也越打越有技巧。當我對上第二那個人,發現這竟然也是一個少女。據說是去泰國學過降頭術。
她出的招,極其陰險,稍有不慎,就可能著了她的道。
我曾經與苗巫打鬥過,知道他們出手的陰招與狠招。
她與別人的打鬥,我觀察過,她在沒有感到危機之前,往往不會放狠招。只有等她感覺到自己贏不了的時候,才會真正地放出她的殺手鐧。
她的殺手鐧其實就是她的小鬼。那小鬼已經不算小鬼了,因為已經被她製成了蠱,鬼中有蠱蠱中有鬼。
如果單純只是滅她的蠱,那是殺不死的,單滅小鬼,也一樣殺不死。
只有同時將小鬼和母蠱同時殺死,才能真正將那本命的母鬼蠱滅掉。
但現在在比試階段,還真不好直接將人的本命母蠱殺死。
苗人的母蠱,相當於本命法寶的存在。如果裝人本命法寶震碎,是人都會跟你拼命,因為那跟生命沒兩樣。
所以,我一上手並沒有奔著她的本命母蠱而去,而是將虛空畫符散開,形成一個圈圈,組成一個陣法,而且是困陣,試圖將她圈入那困陣之中。
但顯然,那少女也不是等閑之輩,否則也不會一路殺致前三名。
她並沒有祭出她的本命母蠱,而是放出了她法器。那是一個柺杖一樣的東西,突然臉色一沉,裝法器打出。
我卻笑,這東西雖然看著像柺杖,實則真實身份是一支骨簫。
苗人都會製作一枚骨簫,這是為了驅蟲之用。那些蠱蟲一旦聽到那些特殊吹出來的聲音,比得到命令還準。
當年我打那個黑袍鬥篷男人時,他就是摸出這麼一管骨簫,然後招來了大量的蠱蟲。只記第一次應對它們時。我就吃了一個大虧,險些被這些惡心的東西啃到。
如今看到,那個少女竟然也摸出了這麼一支骨簫,怎麼能不讓我吃驚與心驚肉跳。
我的符陣已經開始罩向她,同時又布了一個鎖靈大陣。蠱蟲雖是蟲,但它們嗜好吃血肉,有靈氣的血肉更勝。
但是我會給它們機會嗎?自然是在它們在喚出之前,就已經把那苗頭掐斷。
她頓時手忙手腳起來,想用骨簫吹起招蟲術,就已經被我的地邪打斷了招式。曲不成曲,自然招喚曲也就吹不成了。不管是母蠱還是子蠱或是鬼蠱,都什麼勁也使不出來。
她的臉很臭,但還是有些遺憾地說:“我輸了。”
其實真正動起手,她未必會輸,但是我太瞭解他們這一行了,所以被我先發制人了。
我得了冠軍,這個獎,來的真不易。
但我知道,如果童月沒有退出,我未必能贏。或許也能贏,但不會贏得那麼輕松。
在頒獎的時候,我見到了俞成,他正站在臺前,朝我打出了一個愛我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