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破陣(第2/2頁)
章節報錯
我有些猶豫,心裡想道:燕京我是一定要去,去燕京的首要條件,必須要透過外公的考核,那我只能一試了。我自己在自己打氣,正色地說:“外公,我知道了,這個週末我一定會過去。”
葉景山道:“師妹加油,師兄會在遠處幫你打氣的。”
虎嘯小學的師生們,並不知道這一切的發生只是外公和師兄的一場考核,蔣校長因為我的囑咐,也一直以為這真的是一場災難。直到我去解了警報,校長還把我拉在一邊,小聲地問我,劫難真的過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說這只是外公的一場考試?那就讓校長永遠蒙在鼓裡吧。
很快就到了週末,在這五天裡,我又加緊了命理的複習,以免真到了實踐的時候出了漏洞。
這一天,天氣倒不錯,沒有下雨,太陽也沒有很烈,微風吹拂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
公園那條街,其實是有個名字的,叫老街。因為那裡有一個收費式的公園,便被當地市民叫起了公園那條街。公園外,人來人往,有古董攤子,也有算命相術攤子,幾乎都是上了年紀的攤主,年輕的攤主,除了將要出攤的我外,一個沒有。
我並沒有著急把攤位擺出來,而是轉了一圈,觀察著其他人的生意。
九十年代,雖然經歷過那場運動後,玄學被定型為迷信,信的人少了很多,但是有不少人信這個,特別是那些迷茫無助的,往往會寄託於命理或是相術蔔術之中。我觀察了一圈,真正分工不同的倒很少,很多攤子都是三術併合的。這些過來算命的,很多是中年以上,也有少部分是年輕人,有很大一部分是過來玩玩,並不一定真把這些結論作為答案的。而攤主們,技術有高有低,但在我看來,都是套話為多,真正靠技術算出來的卻不多。也是,那些擺攤的,除非是真正的高手微服私訪,其他的都是混口飯吃,很多都是一知半解之下就去出山了。
我停在一個攤位前,那是一個中年婦女,頭發有點黃,像極了後世各種染發下的結果,這個攤主腳有點跛,攤子上不但擺了算書,也有相書和蔔具,看起來像是有點本事。我也不急著做任務,便在旁邊聽了起來。
前來算命的是一個學生,高中生打扮,紮著馬尾發,她問:“我明年就要高考了,大師你給算算,我能不能考上?”命主的神色有些暗淡,一看就是個為將來擔心的人。
攤主看了她一眼,問了生辰,閉上眼睛搖頭晃腦道:“小姑娘是1992年農歷八月初六出生,申時……”攤主開始換算八字,嘴裡念念有詞。
我也在心裡開始掐指換算八字命盤,這段時間被外公突擊加強掐指換演算法,我已經能做到熟能生巧了,很快便掐算出了這個女孩的八字命盤:
壬子 己酉丁未戊申
丁未日生於酉月,金月又食旺,傷與官並存,印又暗藏加入墓,有些兒剋夫。年上官殺再混濁,子酉又六沖,這命理只怕不妙。說到學業上,生於八月金旺,食又生了財更旺,哪怕大運有比劫相助,只怕也是學業多波折,大學是能上的,只是怕是一本線困難。
我這邊換算好,那邊已經聽那個攤主道:“你這八字是能上大學的,而且上的還是一本大學,將來還能入政府為官呢,真是個好八字。”
那女孩一聽,頓時笑開了顏:“大師,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平時成績應該挺好,我沒說錯吧?”
女孩點頭:“嗯,我在班裡都是名列前茅的,不過一本線我自己心裡有點打鼓,現在聽大師一席話,我就放心了。”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到兩人瞪過來,我又用手捂住了嘴。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聽到那個攤主說的那些話,心裡止不住想發笑而已。這女孩分明就是早早就在高中談起了戀愛,因為戀愛物件的原因,而想要上某個高校,但心裡又打鼓,怕上不了。何況,這女孩命中帶劫,會傷了物件的命數,所以跟她變戀愛的那個男孩應該是有些身體不適。
但在這裡,我卻不能說,斷人財路,這是會有因果的。而且一命不勞二主,除非兩人已經結清了金錢上的交易。
“怎麼,你不服?”那個攤主一雙半雞眼橫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虛驚一場,珍寶拍拍胸口:怕怕。
接下來,珍寶會有一場算命秀哦,菇涼們想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