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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任行感覺自己的褲子都快被抓破了，柔聲道：“你還記得那兩個線索嗎？”

祁湳點點頭，“一個生，一個被塗改得亂七八糟的試卷。”

見祁湳抖得那麼厲害，陸任行揉了揉他縮著的腦袋，高中的時候，祁湳因為害怕，迷糊得連自己的床都認不清，何況是今天這種狀況，要是他一個人來，會被嚇暈嗎？

陸任行目光睥睨下來，卻發現他抓著自己的褲子腿卻仍舊在下墜般往下落。他只好用一隻手撈著他的腋下，把他放到一張還算規整的桌上：“仔細想想。”

祁湳似乎被給足勇氣般，想了起來，“按照我......以前，我也喜歡在試捲上亂塗，不過是因為有一個壞蛋，一直亂改我的分數，後來我連著一整張試卷都不喜歡了，就想把那分數塗掉。”

就......那麼討厭自己？

“所以我覺得，這個人肯定是個差生。”祁湳斷定道，“就像曾經的我一樣。”

陸任行：“......”

[寶寶你大可不必說得那麼直白哈哈哈哈哈]

[就沒人注意到獵人哥哥把他放到桌子上的動作嗎，湳湳可是一米八幾的大個，居然一下子就被他抱上去了oi]

“你.....你先鬆手。”見直播間的人起鬨，他只能別開臉推了推，他們怎麼還磕起來了？

又見獵人跟抱小孩似的姿勢，他更加羞澀不已，祁湳哪被這麼對待過啊，就算是陸任行那粗暴的開場方式也與面前之人完全不同。

“在那邊，那個差生位置，我以前常坐的，也是那個位置。”

獵人又把他放下來，讓他自己走，他兩步三回頭，總是怕獵人一會兒就丟下他跑了。

手探進漆黑的桌肚裡，一隻老鼠猝然跑出來，祁湳重心一倒，跌落在地，整個心髒都飛出來了。

“啊。”

他無措一聲，小口小口地喘氣，彷彿比那老鼠還無辜。

陸任行手穿過他膝彎，把人打橫抱起來，發現他眼睫不受控制地掙紮抖動，眼眶描了一圈玫色，欲哭未哭的樣子。於是幹脆一隻手伸進桌肚，幫他把線索拿出來。

卡片上寫著：y老師來到這裡的第一天，我對他一見鐘情了，但是他沒對我笑過，我學習不好，見到他後就一直找機會問他問題，可是他對我愛答不理，卻好像很喜歡我的好朋友，於是我只好給了他一些賄.賂。

“所以......他表白的其實是老師？那賄.賂是？”

這是祁湳自己問自己的，獵人完全沒必要回答他。

不過獵人把他箍得太緊了，除了隔著衣料，就是肌膚相貼了，而且摩擦了這麼久，他明顯感覺到了深入尾椎的灼熱感。

“你放我下來吧，我能走了。”都是apha，被另外一個apha抱著比在陸任行懷裡還丟臉，希望陸家人沒有看到，不然他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拿了線索之後，他們走出教室，一團黑色的影子呼嘯而過。

他攥緊獵人手腕，睫毛用力粘著下眼瞼，不敢睜開，“那......那是什麼？”

陸任行勾著他一隻小手指，用力按了按，打趣威脅：“你再不睜開，我可就走了？”

“不……不要。”他努力睜開眼，才發現前面跑回去的根本就是另外一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