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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突如其來的震天響,是為了打斷那個apha的侵犯行為,可仍舊沒能阻擋被他鉗制在懷中的oega最後痛苦的一聲。

這個apha擅自把自己的止咬器摘了,沒有遵守節目組的規則,對oega下了手。

eniga懷中的apha不住驚喘,毛茸茸的腦袋也陷得更深。

很快,節目組的人就來把人帶走,apha是被其他獵人帶走,而那個天生脆弱的oega已經被咬得奄奄一息,被工作人員扛著擔架帶走的。

這就是非要讓oega和apha在一起做節目的代價。

在這混亂中,身前這個獵人盡職盡責地保護住了他。

祁湳心跳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獵人護他的動作,還是因為那一響聲。

直到身後重新安靜下來,祁湳也沒有想從獵人懷中出來。

獵人垂下目光,又抬手把祁湳腦袋夾在虎口處,捏著他往上:“乖,不該看的別看,能好好站起來嗎?”

祁湳臉上逐漸暈起一片酡紅,不是因為看到了剛才獸性的一面,而是因為這個獵人說話簡直太勾人心絃了。

而直播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觀眾,聽到獵人這樣對祁湳說話早已磕生磕死。

[怎麼突然黑了,你們兩個是不是揹著我們做什麼了!!!獵人禁止違規啊!]

[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嗎?我好像聽到湳湳的嬌喘了?]

[可是獵人這樣說話好像在哄孩子哦]

祁湳脫離獵人的身體,羞赧道:“能.....能的。”

他感覺自己在這個環境中,身體完全被獵人把控著,而且是逐漸傾向於自願的。祁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毛病。明明跟裴亦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奇怪的感覺。

不過他很快又嘗試跟他保持一些距離,至少不能讓直播間的人亂磕,他伸手向獵人:“謝謝你護著我,給我手機吧。”

手機剛到手,就看到直播間一陣激烈的評論。

一個憤怒的小鳥頭像,id是[zone哥]是一直在狂刷:

[不能磕,不能磕!!!我氣死了!主播你等著完蛋吧!]

下面有反駁的,

[不是,你誰啊,幹嘛幹擾我們小情侶?]

[我們當然知道不可能,兩個a,但是磕一下·體型差,身高差,氛圍感怎麼了?!]

......

祁湳快速回應:“放心吧寶寶們,我剛才差點摔下樓梯去,獵人護住了我才沒事,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這話說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

[太好了,我們湳湳終於等到了救星]

[要是沒有獵人,祁寶是不是就屁股開花了,嗚嗚好可憐]

他們像是來了勁,一下子把直播人數哄到了十幾萬,祁湳腦子宕機了一會兒,發現直播排名到了第三,直接在紀影帝和尹晗之下。

這個獵人果然是他的護身符,祁湳想。

他本來打算跟他保持一些距離,此時又靠近了些。獵人在鏡頭後勾上他的手,把他重新帶到老師的辦公室。

“難道線索在辦公室?”祁湳疑惑。

祁湳自覺不笨,至少他高考的時候能跟著嫉恨陸任行的那一股拼勁,考了個還不錯的成績,可此時他真不知道獵人在引導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