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下落(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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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山懶懶道:“我想起來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寒花仙,你既然有人陪,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崑山乘興而歸,敗興而去。
那撥人走了之後,花妖呼了口氣,蜷縮的身體慢慢站直,神情既不羞澀也不膽小了。
她朝外面看了一眼,含笑道:“可真是險呢,差一點就被她發現,不過寒花仙,你竟然說謊了。”
寒花仙悶笑了一聲抬起頭:“你快去看看他,我得先離開這裡躲一躲了……”
崑山回到瑜昕殿,臥在榻上想事情,卻聽見思憂宮嘔啞嘲哳,吵的人極其煩躁。
前不久,北洲有幾個修仙道場因不願意拆掉暮南天帝廟,還私自議論了燭皖,燭皖大發雷霆將那幾個修道場滅了個幹淨,崑山為此已經很是惱火,將他僅剩的權力都收走了。
可燭皖似乎因此,更加放縱。
崑山實在忍不了,起身去了思憂宮。
崑山走進思憂宮內,美姬停奏歇舞,紛紛行禮。
崑山示意他們離開。
燭皖坐在碧池旁,手裡拎著酒壺,見崑山來,醉醺醺的招呼道:“你又來了,一起喝一杯。”
崑山嘲諷道:“父王,你如今的日子過的可真是逍遙,樂不思蜀。”
燭皖苦笑一聲:“我這樣很好了。”
崑山辛辣道:“真是沒出息,暮沉奪走了你的帝位,你就只知道喝酒。”
燭皖再次苦笑。
崑山歪頭笑了笑:“父王,你似乎很怕暮沉,你該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他身上吧。”
燭皖道:“沒有。”
崑山溫聲道:“父王你與我說說,我興許能幫你。”
燭皖情緒突然失控,撕下他這些年來溫吞的面孔,將酒杯重重的砸在地上。
崑山低頭看著地上破碎的酒杯,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了。
燭皖嘶聲道:“我能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我沒有!!你還有什麼可問的,啊?”說完,捂著自己的胸口粗重的喘氣,眼睛一片潮紅。
崑山抬頭:“能讓父王這麼在意的,寧願跑到深山裡去,必然是極大的把柄,說出來有可能會身敗名裂,不,比身敗名裂更嚴重,那會是什麼事情呢?”
燭皖又發狂的將酒壺摔了出去。
崑山用手支著下巴做出思考狀:“這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那能有什麼大事呢,該不會是與裂縫之門有關吧。”
燭皖掩面不語,身軀微微顫抖,痛苦的悶哼聲從喉嚨裡擠出。
崑山的呼吸跟著緊促起來:“當年裂縫之門的真相是什麼,究竟是滄浪一個人做的,還是說父王你也有幸參與其中。”
燭皖將手放下來,表情有些猙獰:“是,不錯,憑滄浪一個人會開啟裂縫之門?他一個妖?!”
崑山將手放下來,一瞬也不瞬的看著他。
燭皖:“那日他承認是他做的時候,我們也很震驚,哈哈,他天真的以為裂縫之門的結果是他一個人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