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燧道:“若是以前,無勝算,現在不知道。”

崑山道:“她可有強難於你做什麼。”

昆燧道:“那倒還沒有,只是通知我先為她做一件事。”

崑山問:“什麼事?”

昆燧道:“殺一個人而已。”

崑山問:“殺誰?”

昆燧道:“就是咱們附近神兵所一個叫子夕的仙卒。”

崑山雙目圓睜,嘶聲道:“子夕?!”

昆燧道:“看你的樣子認識他?”

崑山跳起來:“何止認識,我之前把他從天庭手裡要了回來,做了我門坨坨鎮的先鋒,殺他?絕無可能!”

昆燧道:“女兒,即使我不殺他,姬盡紅也不會放過他。”

崑山立刻道:“我去找他?”

昆燧道:“崑山等等。”

崑山頓住腳步。

昆燧問:“他到底是誰?”

崑山道:“子夕。”

昆燧道:“只是子夕?”

崑山道:“當然只是子夕。”

昆燧道:“可是陰奼對我們說,殺的是她的一個極其厲害的宿敵。”

崑山道:“不,他並不可怕,甚至無能,只會彈琴布陣。”

昆燧站起身道:“不如我同你一起去瞧上一瞧,看他是不是隻會彈琴布陣。”

神兵所已經變成了一片焦土,此事若是呈報摳嗦的天庭,不僅不會得到資補,還會因為看守不力,被痛罵一頓,再降個職位。

自己的職位已經是降無可降,再降就可以直接卷鋪蓋滾蛋了。

子夕蹲在新出的“遺址”旁,在地上撚起一把犯罪證據,仔細的觀察了,才發現這可能並非姬盡紅做的。

子夕還在思考是誰所為,身後便竄出了十幾個銀衣金帶的人,這樣的裝束屬於寒新國。

子夕並不知道自己跟崑山已經有了一段流傳千古的“佳話”

此佳話被寒新太子聽到,心中越想越惱,覺得實在有必要糾正崑山的品味,便打聽了子夕的住處,派人了結他。

寒新國格局很大,做事不拘小節,直接佯裝天雷炸了神兵所。

但是子夕並未被炸死,毫發無損的走了出來。

這些人裝束雖然一致,但毛發各異,五顏六色,為首站著的是寒新太子的心腹,一頭黃發,頭生兩角,臉色銀白,懷疑是龍的近親。

子夕將土灑在地上,拍了拍手,扶著膝蓋站了起來,回身問道:“你們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