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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怎麼這麼不消停。”收到郵件的亞紀滿頭黑線,“就不能好好休養一陣子嗎?”

“小鈴現在在哪?”開車的勝一問,“我們去接她。”

“也好。”亞紀說,“送她回我們家吧,然後你們就呆在家裡別出門了。琴酒這次吃了大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們都得小心點。”

二十分鐘後,麵包車停在亞紀與小鈴約好的一家小咖啡館門口。小鈴飛快地鑽進麵包車,勝一狠狠踹了一腳油門,麵包車飛快地竄了出去。後面不遠處盯著小鈴的基安蒂愣了一會兒神兒,也趕緊發動車子跟上去。

“還挺鍥而不捨的。”勝一掃了一眼後視鏡裡的跑車,“坐穩了,我要飆車了。”

“你的車沒問題嗎?”亞紀不放心地抓緊扶手,“要不我叫boss帶人來?”

“你要相信你大哥。”勝一微笑著換擋、加速,連過了幾個路口後,與基安蒂的跑車的距離逐漸拉大。

“我們的敵人是人均大佬嗎?”基安蒂惱火地踩著油門,“怎麼連麵包車都可以開這麼快?”

“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科恩突然開口了,“那個司機的側臉。”

“怎麼了?”基安蒂不解。她光顧著踩油門,沒心思去看司機長什麼樣。

“很像赤井秀一。”科恩說。

“什麼?”基安蒂嚇了一跳,腳一哆嗦踩到了剎車,結果跑車直接一個甩尾橫在馬路中間,險些被後面的一輛車追尾。但是她並沒有心情去擔心車子的安全,她現在只覺得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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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嗎?”琴酒冷著臉看著瑟瑟發抖的基安蒂。

“我……不知道。”基安蒂還沒緩過來。

“我覺得我沒看錯。”科恩說,“那個人的側臉跟赤井秀一簡直一模一樣,只是他戴了一副眼鏡。”

琴酒沉吟片刻,轉向一直安靜坐在一邊的水無憐奈:“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水無憐奈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什麼?我把他幹掉了,你們都親眼看到了。”

基安蒂面露不屑:“馬丁尼還是在大家面前掉進海里的呢,她都還活著,赤井秀一也有可能……”

“赤井秀一中槍的是腦袋。”水無憐奈毫不客氣地打斷她,“能一樣嗎?”

“我說,你們吵架前能不能先把事情搞清楚啊?”苦艾酒實在看不下去了。她知道那個人一定是勝一,她不希望勝一被組織盯上。

“那你去打探一下。”琴酒瞥了她一眼,“儘快給我答覆,那個人到底是不是那個亡靈。”

“我幾乎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不是。”苦艾酒決定快點敷衍過去,打消琴酒的壞念頭,“我見過一個跟赤井秀一長得很像的人,據我所知那個人好像只是被僱來給馬丁尼開車的司機,對於組織根本一無所知,也毫無威脅。”

“哦?是嗎?”琴酒陰森森地看著她,“那你儘快把那個人的資料拿給我,我倒要看看這個人到底跟那個亡靈有多像。”

“大……大哥!”伏特加突然滿頭大汗地跑進屋,一臉的驚恐,左手指著門外,磕磕巴巴地說,“那個……那個誰……那個……”

“哪個?”琴酒疑惑,“你怎麼了?總不會是赤井秀一來了吧?”

“不是,是……是……”

見伏特加這幅模樣,琴酒頓生疑竇,騰地站起來,要出去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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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的事?”安室透看著地上的兩具穿著黑西裝、喉嚨被割開的屍體,臉色陰得好像要下冰雹。

“午飯的時候。”風見裕也低著頭說,“他們兩個是來給波特送飯的。”

“波特手裡不該有武器,他拿什麼割開他們的喉嚨?”

“是……碗被打碎了……他應該是用碎瓷片……”

“收拾東西,所有人馬上撤離這裡。”安室透狠狠地攥緊拳頭,轉身走出安全屋,到車裡給亞紀打了電話。

“吃了大虧,他也許會長記性,直接去找琴酒。”亞紀倚在床頭,強忍著心裡一陣陣升騰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