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有希子小姐把永……城田警官化妝成清水小姐的樣子,帶著她去嘲諷阿拉克,就說沒有他你們一樣有辦法幫清水小姐解除催眠,我相信他一定會大吃一驚的。”亞紀接著說。

“可是……”安室透覺得不妥,“他難道不會懷疑嗎?既然我們有能力解除催眠,為什麼還要去找他?”

“你們可以換個理由去找他嘛。”亞紀打了個哈欠,“至於用什麼理由你們頭腦風暴一下吧,我還沒睡醒,再睡會兒哈。”

“你!”安室透強忍著想揍人的衝動帶著城田永美走了。

…………

“你們還挺鍥而不捨的嘛。”阿拉克斜倚在床上,瞟著剛進門的安室透和衝矢昴,還有一起參與頭腦風暴的柯南。

“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安室透故意讓眼神裡透出隱隱約約的興奮和嘲諷,“我們找到了比你還厲害的催眠師,就在昨天晚上,迦納利已經醒過來了。”

“哦?”阿拉克的眉毛抖了抖。

“迦納利還說她要來見見你。”安室透繼續施壓,“她說,既然你根本不是不可戰勝的,她要趁此機會徹底消除對你這個無能之人的恐懼。”

“什麼?”阿拉克明顯發毛,“這不可能!沒有人能……”

“話別說得那麼絕對。”安室透打斷他,“你太自以為是,活該受到懲罰。”一邊說,安室透的眼裡還透出一絲憐憫。

阿拉克看出了不妙,忍不住開始慌亂。

“不過,我可以替你向迦納利求情。”安室透湊近一點,壓低聲音說,“只要你按我說的做,我就讓迦納利饒你一命。”

阿拉克徹底懵了。迦納利居然還想要自己的命?開什麼玩笑?

門口傳來敲門聲,衝矢昴開啟門,把坐在輪椅上的由利推了進來。當然,這個由利是城田永美假扮的。

“阿拉克,你也有今天啊。”冒牌由利皮笑肉不笑,“我一直以為你挺厲害的,沒想到不過如此,我真不懂當初怎麼就被你嚇成那樣?”

“不,我……”阿拉克竟然慌張地跪在地上,“饒命啊!我……那都是組織的命令,我不按他們說的做會沒命的!”

“你按他們說的做了,也難逃一死。”冒牌由利哼了一聲,抬起右手,阿拉克看到她的手裡攥著一柄明晃晃的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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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服了!”阿拉克一把抱住安室透的大腿,“求求你救救我,你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只要你們不殺我!”

安室透這下算是實實在在地明白了什麼叫“色厲內荏”,強忍著笑按住阿拉克的頭,彎下腰戲謔地說:“剛才某人好像不是這樣的哦?”

“我錯了!救命!”阿拉克瀕臨崩潰。

“饒你一命也行。”安室透衝冒牌由利擺了擺手,“你要聽清楚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我只說一遍。”

…………

臨近傍晚,天邊是一片炫目的紅。佐藤警官滿懷心事地走進醫院,向護士問了亞紀的病房號。

亞紀正靠在床頭閉目養神。臨近晚飯時間,明美回家做飯了,據說晚飯有老母雞湯,亞紀很期待。病房門突然響了一聲,亞紀猛地睜開眼,發現來人是佐藤警官,驚訝之餘也鬆了一口氣。

“我代表警視廳搜查一課來探望你。”佐藤警官坐在椅子上,“不管怎樣你都曾經是我們的同事,我們面子上該做的得做好。”

亞紀沒說話,只能報以苦笑。

“其實我來還有另一個目的。”佐藤警官板著面孔抱起胳膊,“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

“我什麼都不能回答。”亞紀依然苦笑,“你知道的,我現在……”

“哦,是啊,你現在是公安的人。”佐藤警官毫不客氣地表達不屑,“但你們公安做的一些事在我看來很沒道理,我希望得到解釋。”

亞紀沉默了一分鐘,嘆了口氣,這才緩緩開口:“你想問什麼?”

“第一個問題,我想知道城田永美到底做錯了什麼會成為你們公安的目標?”佐藤警官說,“她是我們的同事,可是你們對她的態度明顯不對勁,好像她是敵人一樣。”

事實上她確實是敵人啊……亞紀這麼想,卻不能這麼說。她思考片刻,說:“她的朋友——清水由利——捲進了一個很危險的犯罪團伙,我們那個時候懷疑城田警官也參與其中,所以……”

“所以,僅僅是懷疑,你們就那樣對待我們的同事?!”佐藤警官惱火地打斷,“那下回如果有人懷疑我或者目暮警官或是其他什麼人,你是不是也會用同樣的方式對待我們?”

圓謊太難了……亞紀無奈,沒說話,任憑佐藤警官繼續劈頭蓋臉地罵她沒良心。

“第二個問題!”佐藤警官終於拐回正題,“你什麼時候攪和進公安的?你別告訴我這也是秘密!”

“我……沒畢業的時候。”亞紀如實回答。她沒說謊,這個問題也確實沒什麼說謊的必要。